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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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陸小鳳有關的女人很多，最後得到他的人卻是沙曼，宮九養了多年的青樓女子，說起來陸小鳳還真是生冷不忌，也或者是古龍筆下女子的戲份本就不多，還都有些瘋狂，愛情也來得奇妙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他的朋友都很幸運，可以認識他這麼一個人。”

花滿樓笑了起來，笑容給人的感覺如同春風拂面。其實能夠成為陸小鳳的朋友，大抵都是幸運的，所以陸小鳳有事求西門吹雪幫忙的時候，不管是多麼煩的事情西門吹雪都會幫忙，因為他有麻煩的時候，陸小鳳也會鼎力相助。

“也是，在我心裡大概他就是無所不能的，有他在都不用擔心太多。”

主角就是那種無論如何都死不了會化險為夷的人，而身為他的朋友自然也是福利多多。唐小小在這裡過得很安逸，只是也有些壓抑。壓抑不知從何而來，卻如同溺水一般緊緊扼住他的咽喉，讓他在無人的時候愈加沉默，幸而現在還有花滿樓在他的身邊。

“滿樓，有的時候我也想成為像小鳳叔叔一樣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也希望自己能像阿雪爹爹這樣獨善其身，但努力了很久也只是做到了一半而已。我最喜歡的大概還是你的生活，在午後曬著太陽泡一杯清茶，靜靜享受一個下午的時光，可惜這對我來說也是種奢侈。”

跟花滿樓一起聊天的時候，小小覺得自己能靜下心來，也不會那麼寂寞。在畫廊的日子他很多時候都會像現在的花滿樓一般，只是心有時靜有時亂，一到要做夢的這幾天又會變得焦躁，終不能有享受的滋味。

“做你自己就好了，小小。”

花滿樓就像一個長輩一般把小小抱進了懷裡，暖暖的讓小小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們就站在百花樓的樓梯上，西門吹雪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沐浴在陽光下相擁的二人。

“回家吧，他來了，在他身邊你很開心這就夠了，小鳳若是找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人，怕也會什麼麻煩都不想遇上，隱居四方吧。”

小小背對著西門吹雪倒是不知道，花滿樓卻是在西門吹雪停下腳步的時候便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小小轉過身看到西門吹雪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被捉。奸的囧然感，畢竟西門吹雪臉上的表情……還真是有些不同尋常的冷。

“那我回去了，小鳳叔叔你不用擔心，他會平安回來的。”

和花滿樓告辭之後，小小下了樓梯走到西門吹雪的身邊，寬大的袍子遮蓋住了兩個人的交握的手，西門吹雪的手冰冷，不過小小還是緊緊握住了，就這麼牽著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一路慢慢走完了這條街。

之後西門吹雪和西門小小都在江湖上失去了訊息，似乎突然之間就人間蒸發了，而當陸小鳳遇上宮九陷入人生中最大危機之時，西門吹雪和西門小小又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一起解決了宮九。

小小其實就是想見見宮九這個人，畢竟陸小鳳對付宮九也足夠了，不過找個藉口讓西門吹雪和陸小鳳見上一面，他順便瞻仰瞻仰宮九的風采也好。這些日子小小和西門吹雪過起了隱居的生活還是因為花滿樓說的話，畢竟人生當真是不用在意那麼多，自己過得開心就好了。

十歲的差距隨著年齡的增大變得越來越不用在意，幾十年以後，江湖上還會提起陸小鳳、花滿樓、西門吹雪這些人，而他們都已經不知所蹤，也許你在想象他們事蹟的時候，他們正坐在你的身邊喝酒茗茶。

唐小小死的時候，梅花開得正豔，西門吹雪抱著他的屍體坐在紅梅樹下，一滴淚慢慢滑落下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小小死得時候呢喃了著這首詩，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兩人的髮絲都已變白，面容卻還跟年輕的時候差不多，西門吹雪抱著小小坐了很久，直到雪花落滿全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