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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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將臉一揚,楊清立時會意,輕輕兩下擊掌,寢殿外的宮女太監瞬間全都退了個乾淨,楊清亦慢慢垂手後退,應天成卻出聲叫住他,眼角遞了一個神色過去。
那意思,便是叫楊清親自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子默在床上睡的很安靜,殿中一時靜的只有皇帝與徐靜雯兩人的心跳聲。應天成陰沉著臉,只是不語的看著她。
僵持了片刻,徐靜雯覺得自己的心就要自胸口處蹦躂出來一般。她煞白著臉,心中卻是萬般念頭都在瞬間遊離紛飛:到底,要不要向陛下坦白?可是,如果坦白的話,那麼,貴妃……
她緩緩跪了下去,只將頭低低垂下。應天成揀了床邊的繡墩坐了下來,眼光森冷的涼涼沁來。“你說吧,這玉佩,是不是貴妃一直帶在身邊的?這個,應該是陸修雲送的吧!”
徐靜雯萬萬未想到他此時突然提及陸修雲,心下驚惶莫名,情不自禁便是微微一瑟。皇帝在燈下瞧著分明,徐見他目光如冰雪寒徹,不由惶然驚恐,心中卻是一片模糊,一剎那轉了幾千幾百個念頭,卻沒有一個念頭抓得住,只怔怔的瞧著皇帝。
應天成久久不說話,殿中本就極安靜,此時更是靜得似乎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他突兀開口,聲調卻是緩然:“你不能瞞我……”話鋒一轉:“也必瞞不過朕。”她心下早就糾葛如亂麻,卻是極力忍淚,只低聲道:“臣妾不敢。”
這一句,卻令得皇帝心中一片五臟俱沸她尚且自稱臣妾,子默,朕待你不是勝過她們萬倍不止?你卻只願做你自己。
生隙(3)
“陛下,臣妾……臣妾只知此玉佩確實是娘娘日日帶在身邊的,只是,究竟何人送的,卻不敢妄斷。”
徐靜雯撫地貼面,問過自己的良心,且怯怯輕語。
應天成只是攥緊了手中的玉佩,目不轉瞬的盯著看。半響,又側身去看那床上熟睡的女子。
子默靜靜的睡著,似乎絲毫也不受此間發生的一切的影響。燈光投映在她雪白的頸中,脖頸下幽暗凝佇,她卻如玉人一樣僵在那裡。
只聽窗外隱約的風聲,那樣遙遠。殿外有沙漏的聲音細細吹進,那樣細小的聲音,聽在他耳中,卻是驚心動魄。
嚓的每響過一聲,心便是往下更沉下一分,一路沉下去,一路沉下去,直沉到萬丈深淵裡去,只像是永遠也落不到底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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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雯跪在地上,聲音低不可聞:“娘娘今兒中午一回來,便一直沉默不語。但並未與臣妾交談半句,後來,自書房回來便病倒了。”
應天成怔怔瞧了半天,直到眼睛裡陣陣發酸生澀,這才轉過臉去,如銳刺尖刀在心上剜去了那一團肉般。恍惚間憶起自己少年練武時,一次與其他大內侍衛切磋,卻誤被自己的佩刀所傷,刀極鋒利,所以起初竟是恍若未覺,待得緩慢的鈍痛泛上來,瞬間迸發竟連呼吸亦是椎心刺骨。
只生了悔,不如不問,不如不問。親耳聽著,還不如不問。那一段過往,自是不必再問——卻原來錯了,從頭就錯了。兩情繾綣的是她與旁人,青梅竹馬,少年情懷,璧人一雙,自在嫻靜。
卻原來都錯了,自己是從頭就錯了。想到這裡,皇帝忽然輕輕一笑。兩手指將那玉佩遞到徐靜雯面前,只見指尖稍一用力,“喀嚓”一聲,玉屑四散飛濺開來。有斷續的玉塊,隨著那愈握愈緊的力度,深深的陷進了他的手掌之中。
少頃,有殷紅的鮮血滴落下來,暈染進腳下的金磚之中。
生隙(4)
徐靜雯呆住,心中火燒般的痛楚,卻只是跪在那裡,什麼話也哼不出來。
皇帝只瞧著她,像是從來不認識她一般,又像根本不是在瞧她,彷彿只是想從她身上瞧見別的什麼,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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