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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重複她的用詞:「傻裡傻氣的肌肉!」
她不理會,凝視著他胸上那兩塊小小的淡紅的辱暈,用手指輕柔地在上面撫摸。很快的,平滑的肌膚發生了變化,兩顆小小的辱頭羞澀地、悄悄地從辱暈中間兀立起來,在手指的觸控下,繃緊了,變得堅硬。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打量一個男人的胸,充滿新奇地打量它們,把臉貼上去,用舌尖輕輕地撩撥它們,立刻聽到他的呻吟聲從下面傳來。
「老天,宛寧,你真讓我受不了……」他閉上眼睛,聲音變得很喑啞,有種令她著迷的味道。
她驕傲地笑了,繼續向下……
終於,她升上了群樓的頂層,像氣泡一般輕盈地膨脹,耀眼的陽光灑遍身體每個陰暗的角落,所有的細胞都浸入溫暖的液體中。大腦陷入短暫的空白狀態,快感強烈地侵佔控制了她。
「蘇陽,我愛你!」那一刻,她忍不住脫口叫了出來。
這是季宛寧一生中第一次說這句話。她腦海中忽然閃過「海上花」在郵件裡寫的那句話:如果不是你提出這樣一個話題,我還沒有認真思考過,為什麼我會這麼迷戀和他做愛的感覺,現在我知道了,我愛他。第11節 十一
直到他們完全停止下來,才發現臥室的窗簾沒有拉上。夕陽的餘暉斜斜地射進來,給房間染上一層柔和的暈黃。他們無意去拉上窗簾,就那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疲憊而滿足地依偎著對方的身體。
好一會兒,蘇陽笑起來:「以前我看過一本野史,極為不齒地提到紀曉嵐的『y興』,說他連大白天也會拉著女人行房事,太缺乏羞恥之心。看來古人認為房事只能在黑暗中進行,否則就是『白日宣y』。想想咱們真幸運,幸虧生在現代社會,要不然以後也就成了野史裡的笑料了。」
季宛寧覺得很好笑,說:「有這樣的事兒?前段時間報紙上說某地舉辦了一個中國傳統性文化展,集中展出了民間遺留下來的性器具、春宮圖什麼的。我看咱們老祖宗在這方面頗有研究,還以為他們挺開明呢。」
「這個問題有雙面性。」蘇陽一本正經地和季宛寧討論,「一方面是能夠擺得上桌面的,另一方面只能在桌子底下進行。你知道孔融是怎麼死的麼?」
「就是那個小小年紀就說了一堆讓梨道理的孔融?」
「就是他。」
「不知道,他怎麼死的?」
「他是被曹操以不孝之名處死的。這個人天生聰明,而且從小就不肯浪費自己的口才,年長以後更喜歡高談闊論,評議時事,很惹曹操厭煩。後來他發表一番關於父母子女的見解,說:父之於子,當有何親?論其本意,實為情慾發耳!意思說子女只是父母情慾的產物,因而無需恪守孝道。這下子曹操抓住了他的『把柄』,就以不孝為名將他處死了。」蘇陽認真講給季宛寧聽。
「嘿,這個孔融,死得好冤。」季宛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覺得挺不可思議,「我們從小就學習他怎麼尊敬長輩,沒想到最後他竟是因為不孝被處死!」
「說明過去中國人還是把性事當成一件不能見光的事情。男女房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就算做,也得摸著黑做;做了之後,也不能拿到桌面上來談。要是違背了這個原則,你就落到下九流的圈子裡了。」
季宛寧想了想說:「說真的,別說過去,其實就算現在這個年代,性也是一個很敏感、讓人不敢輕易碰觸的話題。尤其對女人來說,更是這樣。」
「是呀,的確如此。對了,你前兩天跟我說的那個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那天說要給我看幾個讀者的郵件,後來也沒給我看。」蘇陽笑著說。
季宛寧想起來,那天她把幾個郵件列印下來,準備帶給蘇陽看的,後來到了蘇陽家,因為沫沫在,忙來忙去的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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