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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苦笑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盡力吧。我只記得……當時好像是我們查過兩者的血型,比對無誤後就交給刑警隊的同事,由他們接手批捕抓人。不過——」老人突然想起了什麼。
「不過什麼?」章桐追問道。
「我記得當時上交比對結果的時候,你爸爸似乎覺得證據好像有不完整的地方,可是卻總是找不到。沒辦法,我們一直拖到破案期限的最後一天,才不得不上交報告的。該死的『破案期限』。」老人最後不滿地抱怨道。
「為什麼我爸爸會覺得證據不夠完整?」章桐疑惑不解地問道,「當時你們是查過血型的,應該說在三十年前那個時候的條件下已經做得很足夠了。王伯伯,我爸爸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在審訊室他見過那個兇手,回來後他跟我說,這案子不像是這個人幹的,因為這個小夥子看上去人很老實,不像是那種幹缺德事的人。當然我勸過你爸爸,人不可貌相,我們是做學問的人,思想難免會變得簡單些。可你爸爸卻堅持說這個人不太像是兇手,但事與願違,我們就是找不到能夠證明他不是兇手的證據。就像這份報告中所說,兇手身上發現的血跡是死者的,而死者體內發現的的血型和兇手又完全相符,你說我們還有別的理由來推翻他是犯罪嫌疑人的推論嗎?那小夥子說自己身上的血跡是在檢查死者的情況時,因為廁所裡燈光昏暗,不小心被蹭上的,但是體內的血型,他卻沒有辦法解釋了。」說到這兒,老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桐桐,我和你爸爸已經盡力了。」
章桐想了想,說道:「王伯伯,你們那時候還沒有dna技術,所以只能靠血型來判斷,這一點是肯定的。對了,我在證物箱中除了這本卷宗外,並沒有發現別的證據。比如說現場屍體的照片,它們是不是被銷毀了?我很想看看當時現場拍下來的照片,尤其是血跡的照片。」
老人突然表情奇怪地看著章桐,半晌才緩緩說道:「丫頭,和伯伯說實話,難道你真的要親手推翻你爸爸定下的案子?為什麼?」
王亞楠把老李叫進辦公室:「把門帶上。」
老李點點頭,照辦了,然後走到王亞楠辦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王亞楠伸手從紙簿上撕下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快速地寫下了一個名字,交給老李:「你馬上去城東派出所,查一下這個人的相關情況,所有情況我都要。家裡有幾口人,他幹過什麼,一件都不要落下。」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後回到這裡向我匯報。」
「沒問題。」
老李剛要站起身,王亞楠又補充道:「有一點我要事先提醒你,這個何東平在三十年前已經被判死刑了,罪名是殺人。」
「死了?人都死了,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去調查他?」老李感到很困惑。
「你就先別問那麼多了,快去吧。」王亞楠頭也不抬地揮揮手。
一個小時後,老李快步回到王亞楠辦公室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門,不等裡面的人答覆,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王亞楠正在低頭核對著三隊剛剛拿過來的資料,那是二十年前所有失蹤人口的檔案匯總記錄和法醫屍檢報告,她的目光快速瀏覽兩份記錄檔案。
「王隊,我都查到了。」
老李開啟了隨身帶著的資料夾,說道:「何東平,男,1955年出生,家裡共有兄妹三人,他排行老大,所以18歲的時候就頂替父親何大海進入了市暖瓶廠工作。平時表現一貫良好。作為家裡當時唯一的勞動力,何東平還算是工作比較努力。案發時他正準備結婚,誰都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何東平被正式拘捕後,女朋友就和他分手,後來就去了別的城市,再也沒了訊息。而何東平的父親因為受不了周圍輿論的譴責,最終選擇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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