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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病好,我自然要回福寧殿』一句話傳入元喬耳膜中,激得她立即站了起來,不安道:「我並沒有懷疑你,你且信我。在這裡,你可放心。」
「不必了,我去喚若竹來。」元莞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抬腳出殿,令若竹入殿。
殿外夜色濃重,廊下燈火猩紅,冰冷的風吹散了身上的暖意,元莞陡然清醒了很多,元喬方才所言是令她留在垂拱殿?
她冷冷一笑,以何名目留下?
時至今日,元喬好像都未曾看清局勢,皇帝不可為所欲為,有太多的顧忌。就像她當時喜歡元喬,不過是藏於心裡,只對她一人說說罷了,就連孤鶩、周暨都不敢言明。
元喬竟比她還要幼稚,也不知是裝出來的,還是不知分寸。
殿內若竹小心地上過藥,元喬好似麻木一般,也沒有太多的疼意,怔怔地坐在案後,元莞去而復返,若竹行禮退了出去。
聞到熟悉的氣息後,元喬打起精神,沒有再提起方才的話,說起江南東路安撫使的人選:「王崇不可,我早有意令周暨外放,她此次立功,想來朝臣不會反對。」
「周暨?」元莞略有些吃驚,不大肯定道:「周暨太過軟弱,怕是不可。」之前曾是知州知任兼任,後來又恐地方攬權過甚,才呼叫官員,且為各路負責軍務治安,周暨的性子有些艱難。
元喬淡淡一笑:「周暨軟弱不假,可骨子裡透著堅韌,遇大事也可鍛鍊一番。」
元莞道:「你是皇帝,你自有權力。」
「你莫要小看她,且蘇英的性子也不軟,她二人相得益彰。」元喬道。
「哦?你怎地不說她二人琴瑟和鳴,夫妻恩愛?」元莞直接了當地開口,她好歹做了幾年皇帝,對弦外之音聽得清楚。她將奏疏塞到元喬的手裡:「你是覺得周暨對我並未死心,才將她調走?」
元喬面色發燙,感覺元莞的目光帶著刺,刺得面上發疼,她無法從容應對,索性不言語。
元莞嗤笑:「怎地不說話了?被拆穿了,無地自容?」
「嗯。」元喬應了一聲,再無它言,氣得元莞想直接離去,想想元喬又多了一劣性,道:「我對周暨無那樣的感情,若有,當初也不會任由你廢她。」
元喬象徵性點點頭:「江南東路比起其他地方要好上些許,周暨過去,又有地方知州輔佐,不會生事。且我有意重用些許女官,她若能勝任,想必也可大力推行此舉。」
「陛下說法很冠冕堂皇,我竟想不出話來應對。」元莞忍不住瞪她一眼,見她高潔溫婉之色,也不知她的心思竟變化得這麼快。
元莞的嘴巴壞都用在了元喬身上,令元喬也是無奈,「你不能同我好好說話?」
「你若對我好,我自然同你好好說話。你利用我、廢我帝位,我為何要同你好好說話。」元莞慣來直言,也不去顧忌元喬的心思,她自願來找晦氣的。
元喬下意識不再說了,就算是說到天明,也是說不過她的。
江南東路安撫使的人選沒有用魏律的人,元喬直接任用周暨,等周暨回來再下調令。
至子時時,元莞才放下奏疏,提醒道:「時辰不早了。」
元喬道:「好。」
若竹入內,扶她回榻休息,元莞則定定地看著江南東路安撫使的奏疏,元喬此心究竟是何意,她都覺得周暨難以勝任,元喬為何堅信。
元喬並非是莽撞之舉,她是沉著冷靜之人,不會因個人而荒廢政事。
她想不通,宮人來催促她梳洗安置。
內寢炭火足,躺在柔軟的榻上很舒服,元莞今夜睡不著,翻來覆去,惹得元喬出聲:「你不舒服?」
「沒有。」元莞不動了,照舊縮排被子裡,閉上眼睛努力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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