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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過一陣後,她就自己穿衣扶著榻沿站了起來,元莞回神,靜靜地看著她:「陛下要去垂拱殿?」
語氣不善,眼神冰冷。元喬心口一滯,頷首道:「你要去嗎?」
「不去,你也不許去。」元莞道,她用的是『不許』而不是不能,讓元喬一時間窘迫,這麼多年來,幾乎沒人用長輩一般的語氣命令她。
「你不去,就在殿內看書。」元喬避重就輕,站直了身子,欲抬腳,就見元莞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不知為何,她竟有幾分心虛。
元莞近前,氣氛陡然壓抑,她不知如何是好,就道:「我令人將奏疏搬來。」
元莞這才答應,又道:「子時前必須歇息。」
又是命令的口吻,元喬跟著不自覺地點頭,在她面前似孩子般應承。
孤鶩將奏疏搬來,元喬在用晚膳,被目光不善的人盯著,心中略有些好奇,看向若竹,若竹慌張地垂眸,心虛地很。
癥結必然出在她這裡。
用過晚膳後,元莞去沐浴,她趁機去問若竹。
若竹將白日裡的事情說過一遍,低聲還是為元莞辯解:「她也是為您好。」
元喬欲斥幾句,想起不妥,若竹敬重元莞是好,她若出言呵斥,下次言行舉止就少了幾分敬重,便道:「下不為例。
」
若竹頷首,退了出去。
元莞道是子時,就不會多一刻鐘,令元喬去休息。元喬手中的奏疏剛處理一半,見她過來,不覺頭疼,輕聲道:「你先去休息。」
「什麼?」元莞故作不解,元喬沉默不語,只得放下奏疏,起身去安置。
元莞揚了揚眉梢,有些得意,一側的若竹抿唇一笑。
安置後,元莞沒有像白日那樣同元喬睡在一側,而是去偏殿休息,元喬並無睡意,喝過藥之後,也很清醒,伸手間摸到香球。
裡面的香氣很淡,時日久了早就失去作用。
將香球湊近鼻尖,才聞到很淡很淡的香氣,凝神靜氣是沒有作用,暖人肺腑還是用的。
許是心裡作用,她握著香球片刻後就睡著了。
夜間睡得好,次日精神就會好很多,朝後魏律詢問昨日奏疏一事,中書內部改革,牽扯到許多人員調動,這是他多日才想出來的。
元喬笑道:「中書令奏疏擬得好,可也該知紙上談兵,一旦有大調動,朝堂都會跟著受影響,我還在斟酌,卿稍待幾日。」
魏律欲言,卻見皇帝捂唇輕咳,就只得將話壓回腹內,退出殿。
元喬並非是元莞,不好糊弄,兩府行事愈發謹慎,蘇聞亦感到力不從心,皇帝平淡無奇的舉措就能減去他們手中的權力,避無可避,他們還無力去挽回。
魏律垂頭喪氣地回到政事堂,臣僚都在商議今歲中秋如何宴飲,又曾聽聞皇帝所釀的菊花酒甚好,想要飲上一杯。
皇帝謙和,又並非是暴戾之君,他們打著算盤,也是常事,正想著推薦何人開口,就見中書令回來。一人湊過去,笑著開口:「您可曾聽過陛下所釀的菊花酒?」
「早些年陛下輔政之際,得幸嘗過幾回。」魏律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臣僚察覺後,紛紛過來詢問,他只得打起精神應付,將話引回菊花酒上,「陛下所釀,自是好酒,不知今年可曾釀。」
「釀了,前些時日方聽聞,宰執去討些?」
魏律捋須一笑,算是應下了,心中依舊藏著事。
宮裡的元莞知曉中書內不穩,是因元喬動了魏律的肉,新臣舊臣之爭,只怕要開始了,如何平衡,也要看元喬的把握。
午後,魏律就過來討酒,元喬恰好服藥睡下了,話傳到她這裡,才恍然知曉元喬的菊花酒竟如此受人喜歡,讓孤鶩回話: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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