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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吉的神色暗淡了些:「他自己卻沒能活到見證真相的那一天。」

「霍華德……」史蒂夫眼神中也浮現起對老友的懷念，「抱歉，佩吉，我得先走了，等我找到巴基……」

「等等，史蒂夫，」佩吉卻叫住了他，「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博物館裡巴恩斯的遺物，全都是有問題的？」

「為什麼？還是說所有人的都是……」

「不，」佩吉看起來有些愧疚，「只有你的和巴恩斯的是這樣，其他人都是些普通的遺物。沒錯，這件事我也有參與。」

「那我就放心了，」史蒂夫忽然放鬆下來，「我相信你，佩吉。」

病房外原本沒打算偷聽但是感官太靈敏還是聽到了的幾人:……

誰說美國隊長萬年老處男，從來不會撩妹來著？

「不，我還是得告訴你真相。」佩吉在床上動了動，似乎想要起身，史蒂夫趕緊把她扶起來。佩吉透過各種手段檢測出附近沒人，這才認真地說，「史蒂夫，你有孫子了。」

史蒂夫:？？？

外面用萊戈拉斯的魔法隱藏起來的吃瓜三人組:！！！

自己什麼時候有孫子了？我不是連兒子都還沒有嗎？不對，我t還是個快樂的單身漢啊！

雖然說這話的是自己唯一交過的女朋友，但史蒂夫敢發誓，他和佩吉之間最多就只有幾個吻而已！

親嘴是不會有小孩的，這個天真的幻想，早在史蒂夫十歲的時候，就被經驗豐富的巴基哥哥給打破了。

「我……」史蒂夫心裡已經亂成一團，不知道該說什麼。

「別急，聽我慢慢說，」佩吉反倒安慰起他來，「你應該知道，軍方曾經試圖複製你的基因吧？」

「是克隆嗎？」史蒂夫皺起眉頭，身為當時唯一的超級士兵，他當然會被當成小白鼠，「可是我記得，他們失敗了？」

「沒錯，以那時候的技術條件，還無法完成克隆，更何況是超級基因的克隆。而戰爭勝利後不久，在建立神盾局之前，我就已經毀掉了你所有的血液樣本，」佩吉點點頭，「所以他們用了另一種方法。」

「另一種？」

「既然直接克隆行不通，軍方就只能嘗試自然生育了，他們找了幾個代孕母親，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佩吉看起來有些生氣，「沒辦法，為了你的基因不進一步洩露，也為了可能誕生的孩子，我只能加入他們。」

「佩吉……」史蒂夫感動地攥著佩吉的手，「可是我記得，我的精……咳，生殖細胞樣本，都已經銷毀了？」

身為唯一的超級士兵，對那時的史蒂夫來說，被要求提供一些實驗樣本，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而考慮到超級士兵計劃一開始就有九頭蛇的間諜混進去，為了防止珍貴的樣本流出，每次實驗都會由專人全程監管，並且在實驗結束後銷毀所有樣本。

而這個任務，通常就是有卡特特工負責的。

所以霍華德每次都會嘲笑他，又要去對著美人卡特擼一發……

「那些實驗樣本的確處理掉了，但我們都沒想到，軍方還是從你的遺物上提取到了一些樣本。」佩吉有些急促解釋著，這些事，從來都沒有留下過任何形式的記錄，只留在佩吉的腦子裡，作為一個永遠的秘密。

如果沒有等到史蒂夫的話，佩吉也只會把它們帶進墳墓。佩吉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上天憐憫讓她再一次見到了史蒂夫，這位堅強了大半個世紀的戰士只想把一切都託付進去。

「你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青壯年男性，」看著仍然迷惑不解的史蒂夫，佩吉有些惱了，「我想你在軍隊裡也沒有每天洗內褲的條件和習慣，在你……的死訊傳回來之後，除了別有用心的人，也沒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