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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三日婚假, 在太子的眼裡太短,在聖人的眼裡就太久了。
太子連著倆日, 沒去乾清宮,吃早飯, 中飯,晚飯。第一天,聖人覺得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歡快地叫了小答應, 過來乾清宮陪吃、□□。到了第二天,早飯尚好, 午飯的時候, 聖人吃啥,都覺得差了點滋味,看誰都覺得不那麼順眼了。等到了傍晚,滿桌的佳餚,新鮮的小常在, 也勾不起半點食慾和……
聖人草草地把小常在打發走, 就輾轉反側, 他覺得心裡好像少了一塊, 怎麼也睡不著了。
太子結束了婚假,仍舊是寅正起床, 練武。然後趕去乾清宮,和聖人一起參加大朝會。
滿朝的文武,都覺得坐在御座側前的太子, 與既往有了一些不同。可看起來,模樣還是那個模樣,人還是那個溫煦如春的人,感覺就是不同了。到底什麼不同,一時還真沒人能說的出來。
今天大朝會的主題還是在辯論治水的方略。
黃河、淮河氾濫多年,聖人想做的是:一定要給沿河居住的民眾,一個安全的安居樂業的所在;還要保運河、不能誤了漕運。
黃河下游頻發水災,且十年一改道。每次黃河改道,不僅損失巨大,還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重修堤壩。趕上淮河,也一起發水災的時候,更是千傾良田瞬變澤國,不僅讓遭災的民眾,流離失所,就是賑災的朝廷,也是苦不堪言。聖人以武力平定藩王作亂後,治黃、治淮、保漕運,就成了朝廷的第一要務。
安徽按察使于成龍,上疏主張:按大禹治水的方法,疏浚黃淮的入海口。指責河道總督靳輔的治河方法——諸如束水衝沙、修建堤壩等,都有悖古訓。
河道總督靳輔,還有陳潢奉旨上疏辯駁:現在的黃河,已經不是古時的黃河,不能拘泥與大禹的成法。現在的黃河水,每年帶下大量泥沙,長期的淤積,黃河已經成為地上河。束水衝沙是解決懸河的最佳辦法。而入海處的土地溼平,挖溝導水的效果,不如築堤。
這樣的論調,兩方各有支持者。每次廷辯,引經據典,口沫橫飛,往往辨到大朝會結束,也沒有任何定論出來。
聖人看著端坐下方的太子,有意考校兒子。在群臣辯論略歇的時候,開口問道:“太子,你對這幾種治河怎麼看?”
朝臣都被聖人的問話驚住了。太子觀朝政,已經有幾年了。今天是第一次,有了在朝堂說話的機會,聖人就問了這麼一個尖刻的問題。心眼兒多的,就忍不住想,是不是聖人對太子有什麼不滿了?
階下站立的幾位老臣,以張太傅為首,不禁地為太子捏了一把汗。
太子離座,手持笏板,向聖人拱手,語氣平緩,吐聲有力。即便是在大殿的角落裡,有慣愛在大朝會渾水摸魚的朝臣,也都清晰聽到太子的聲音,感覺太子似乎是在自己耳邊說話。
“啟稟父皇,兒臣認為幾方說的,都有一些道理。黃河、淮河連年潰決,運河的漕運也常被阻斷,治理是刻不容緩的大事。孤贊同黃河水必須有一曠闊的入海口,才能有效避免下游的大片良田,在暴雨季節,被氾濫的黃河水淪為澤國。但是,孤也認同靳輔的話,今日之黃河,已經不同於大禹治水的時候了。差異就是百年前潘季馴在《河議辯惑中提出的‘黃流最濁,以鬥計之,沙居其六。若至伏秋,水居其二矣。以二升之水載八斗之沙,非極迅溜,必致停滯。’”
太子側對眾臣工,這時候,略略轉過身子來。
“故五年前修的堤壩、挖的入海河溝,可能到明年、後年,就因淤積的沙土,抬高了河床,使得堤壩,就不夠阻攔雨季暴漲的河水了。新挖的入海河溝,也因泥沙沉積,不能有效地導水。束水衝沙的方法,能減少河道淤積的泥沙,使得懸河不再加高。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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