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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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妁忍著掛了電話,祁晚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疤,不能碰,不能摸,只能留在那裡,偶爾想想,或者偶爾痛苦,她從來沒想過為什麼祁晚忽然就消失,她不敢想,也不願意想。可如今這事情一杯挑了起來,胸腔裡就彷彿有一條蟲,扭來扭去的,鬧騰的厲害。
晚上脫了鞋進門的時候,冷不防的就被把手割傷了手,取了毛巾冰敷,看著陽臺外面漆黑的天空,將毛巾搭在自己眼睛上,閉上眼睛將自己手機取了出來,速度傳送了一條簡訊:我們分手吧,也許我沒想象中的那麼恨他。
收信人是將江西,很多時候姚妁都在想,怎麼會和江西勾搭上呢?她記得第一次見到江西的時候,他手裡拿著紅色的請帖,上面寫的是,新郎:許秣然,新娘:祁晚,她已經麻木很久了,看著視窗外面吊兒郎當的少年,手裡火紅的玩意兒幾乎傷了她的眼睛。
“這就是出了名的姚家小姐啊,倒白費了我刻意挑了這麼個好日子來看你。”第一句話就刻薄的要死
姚妁的第一記憶是:這個少年,有一張,很妖嬈的臉。
江西喜歡斜靠著,鳳眼眯了起來:“我特想知道,一個人能蠢到什麼程度。”
姚妁當時只是睜著非常大的眼睛,裡面清清楚楚映著江西的臉頰:“請問你是誰。”那個時候的姚妁相當瘦弱,巴掌的臉上只有眼睛分外的大,卻也只是黑白色,彷彿枯了一樣
“若再給你一次機會,一次翻盤的機會,你可願意?”江西避過她的問題,只是伸了手,他的手有一種極大的誘惑,如同他的臉頰一樣,漂亮且細長
那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姚妁甚至沒有多想,便點了頭。
從那以後姚妁便越發隱忍了下去,直到出獄的那一天,江西讓人給姚妁送來一條潔白的連衣裙,看樣子就不便宜,姚妁道謝,穿上裙子之後顯得極為漂亮,烏黑的長髮以及蒼白的面容,都為她增色不少,從獄裡出來她的日子並不好過,沒有人願意收她,哪怕她是A大畢業,畢竟是有案底的人,那段日子的痛苦幾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都想讓自己去死,她用盡心思見到了江西,求,跪,可江西只是撐著下巴笑:你以為你是誰?
姚妁笑,自那之後再沒有求過她,當一個不被世界所接納的女生,其實最好的路就是當小姐,姚妁沒有那麼下作,不過除了身體,她幾乎是賣掉了一切,包括靈魂,最初她也哭也怕,時間一長就清醒了,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她恨許秣然嗎?恨,真的恨,恨江西嗎,說不上恨,也不喜歡,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姚妁才再次見到江西,隔著一大桌子的鶯鶯燕燕的,他就無所顧忌的,吊兒郎當的笑,彷彿不認識她。
回家的時候,有輛車停了下來,斜在路邊,車窗裡伸出一隻手,傳出如霧一樣的聲音:“如今可還願意。”
姚妁閉了眼睛,將手放了過去:“我願意。”
那個時候姚妁一直以為,江西一定同許秣然有仇,如今看來,倒是她自己蠢的厲害,被他們兩個人耍了,若是20歲的自己,恐怕又是舉著刀子,一刀刺了過去,不過好在已經過了5年,她已經走過最單純的年紀,於是她很選擇退出,因為鬥不過,所以她不玩了,而且,姚妁終於明白,其實她誰都不恨,只是恨自己,曾經那樣喜歡過一個人。
第二天一大早姚妁發現自己落枕了,脖子咔咔的疼,她媽心疼了,說讓她別去上班了,姚妁說自己沒那麼嬌貴,然後默默的說了句:“媽,我跟男的分了。”
她媽只是點了下頭,倒也沒說其他的,姚妁驚悚,還以為一定是一頓狠批呢,結果這麼容易就讓她湊合過去了,小心翼翼的問:“媽,你還好吧。”
“我今兒去了墓園一趟。”
姚妁閉上了眼睛:“那麼,她還好嗎?”
“姚姚,我沒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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