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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凌硯被她的話驚得差點臉色大變，什麼叫前女友？是想到了前女友，還是那個被扣了前女友身份的人是她？

她有很多問題想問，偏偏沒一個能是她現在身份能問的。最後她扯了扯僵硬的面容，露出一個笑容，試探的問道。

「你們關係很好，我看你說起來她的時候，並不像是沒有感情的樣子。」這一點是祁凌硯蒙的，寧妍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情緒，她也猜不出來寧妍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還真的被她給蒙對了，寧妍差點摸上自己的臉，她表現的有那麼清楚麼？

兩個人明明是在雞同鴨講，可說的話卻完全對的上，一個在編，一個在裝傻。

「嗯，畢竟是曾經愛過的人。」寧妍覺得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身邊的程鏡又不認識祁凌硯。

額，程鏡是不認識祁凌硯，可是她對祁凌硯很熟啊。

熟到不分彼此的那種。

猝不及防之下被告白的祁凌硯，整個人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了。臉上露出的笑容都帶上了幾分傻意，幸好寧妍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回過神，不然看見了一定懷疑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得出來。」祁凌硯抬手掩著嘴角，掩飾著輕咳了一聲，免得嘴角越來越大的笑容嚇到了寧妍。

寧妍剛才說的話，曾經兩個字已經被她給去掉了。什麼曾經愛的人，明明就還喜歡著。祁凌硯不是白痴，沒有到真話假話分不出來的地步。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祁凌硯和她在星艦之中走著，說話的內容從一開始的研究已經變成了聊天。興趣和寧妍，她更喜歡後者。

尤其是能在寧妍口中聽到自己，咳咳，絕對不能讓寧妍知道程鏡就是她啊。不然寧妍肯定會很生氣，在本人面前表白，額，寧妍到時候不帶著小語她們回孃家都是好的了。

祁凌硯明顯想的太遠了，腦洞不知道開的有多大，都要突破天際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她的聯想能力那麼豐富，她輕咳了一聲，拉回自己的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的思緒。

「她麼，是個笨蛋，白痴，蠢得要命。」或許是太久沒和人說起過以前的事情了，面對一個對於自己過去毫無所覺，給她的感覺又和祁凌硯相像的人。她竟然笑了起來，明明是罵著某個人，可是眉梢眼角的笑意卻讓人不自覺的也想笑。

笨蛋、白痴和蠢得要命的祁凌硯祁少將覺得自己的心口中了幾刀，她懷疑寧妍嘴裡說的那個人真的是她嗎？？！會不會說的是別人……呸呸呸，如果說的是別人的話，她還不如就承認了算了。

反正寧妍是她媳婦，被媳婦說兩句又不少塊肉。

「看你的樣子是不相信？」寧妍撲哧一下笑了，看著她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是有點好奇，她要是那麼額，像你說的這樣，你怎麼還會喜歡上她。」祁凌硯尷尬的笑了，她剛才把心裡的想法都表現在臉上了。

在心裡催眠自己，她現在是程鏡，不是祁凌硯。和寧妍嘴裡說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千萬別讓寧妍發現那裡不對勁，她現在還不能讓寧妍知道自己是誰。

「要不是那麼笨，我才不會喜歡上她呢。」寧妍聽了她的話，搖頭，如果不是當初有個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的笨蛋拖油瓶一直纏著她，又怎麼可能會發生後面那些事情……

「願意和我說說你和她的故事麼，我很好奇。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糊強求。」寧妍如果肯告訴她就好了，這是瞭解以前很好的機會。

她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寧妍也一直不肯告訴她。要是能從慕言凝的口中，聽到她告訴程鏡以前發生的事情。

她這次的任務哪怕沒完成，也讓她覺得十分的值得了。

祁凌硯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