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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年就在某座天台上居高臨下的觀望著樓下的街道上來往行走的人群。街道上已經擠了很多人。汽車喇叭極其不悅耳動聽的響著。風很大,而且乾燥,吹在臉上,毛糙糙地像是一大堆的螞蟻在爬上爬下。

午。

樓底下的街道上來往的人群擁擠得已無法正常行進。人群翹首以盼。他們如此確定的認為年將從這七層樓高的地方跳下去,摔得皮開肉裂,面目全非,血流滿地,慘不忍睹,面色蒼白且沉靜地躺在地上,慢慢枯萎,如抽離了水分的花。

年突然地想象起安被夜殺死後的樣子來。她的手臂上、大腿上、肚臍上、額頭上一定全是淤青,夾雜於這一片淤青之中的是一道血液已乾涸的傷口,像一片曾經綻放一季但已凋謝枯萎的紅玫瑰,也像她的美。這美己不屬於她。

年還想象著,自己將去翻動著她的肉體,一次又一次。他想讓這依然盛載著她的姓名的肉體會因他的翻動而重新肆意地綻放生命氣息。

年最後只想從這七層樓高的地方跳下去。

但終於還是沒有如此做。年只是眯著雙眼看著從他眼前來往而過的行人,一直到夜晚降臨。

夜。

夜殺了安,就在年決定要從這天台上跳下去的時候。夜是殺了安之後才給年打的電話。

夜說:“我用一刀就結束了她的生命。那一刀割斷了她的喉嚨。她倒了下去,像一隻斷翅的蝴蝶。”這一瞬間,年似乎聽到窗外的空中迴旋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像無數的玻璃塊在相互撞擊,撞得砰砰直響。空中還有裊繞不散的黑色的風在呼嘯。

夜還說:“你是否要過來喝一杯咖啡?”

年說:“哦”

年掛了電話,便動身去往夜的書店。他想去看看夜眼中的光芒。

夜在給年倒了杯伯爵咖啡之後問他:“你信佛麼?”

年說:“不。”年是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家裡也不供奉著任何一尊佛祖或者某位神的塑像。年覺得那些東西擺放在家裡,久而久之就會給心理造成一種壓力,會讓人無法忽略那些佛或神生前乃至於到死後都在傳播的的理論的存在。或許,那些理論真的可以為人們的精神或是行為指引向一個所謂正確的方向,但年依然不在家裡供奉著任何一尊佛祖或者某位神的塑像,這一切沒有原因,也無須原因。

夜說:“我信。”

信佛的人卻殺了人,這算是個悲哀的故事吧。年想。

喝完桌上那一杯伯爵咖啡,年便起身回家。出門的時候,夜問年:“我還會再看見你麼?”

年說:“不會。就像我已不愛安那樣確定。”

夜問:“也像Moro永遠都不知道我愛她那樣確定嗎?”

年說:“對。”

夜說:“更像安在被我殺死之前都不知道我愛的不是她那樣確定。”

年喜歡安,而安卻移情別戀的愛上夜;夜喜歡的是Moro,而又和安住在一起;Moro喜歡夜,而Moro卻從不讓夜知道其實她也愛他;安愛夜,而夜卻因為要擺脫她便把給她殺了。年對此感覺悲哀,以為自己觸控到宿命的顏色,甚至覺得這一切其實就是自己在燃燒著自己,但又一直都找不到歸路。

年沒有再說句什麼。他走出門去。回家。吞下一粒安眠藥,然後安然入睡,直至天亮。

早報刊登了這件事。至於後來關於夜的懲辦如何進行,年無心關心。年每天都只是一個人踩著身前的影子走出房間,走上大街,走進Square。他就穿著他那破著一個洞的鞋子走著。在遇見熟人的時候,他們對著他大聲喊道:“年。你還穿那鞋呢?扔了吧!”有的時候他們也會喊道:“年。又不梳頭呢?醒醒吧!”

年走路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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