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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o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手一直在撥弄她那無論怎麼整理都還顯示著很凌亂的頭髮。或許是她在等待年做點什麼或者說句什麼,但年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再做點什麼。親吻一下她,然後和她*。或者只是點上一支菸走出臥室,獨自一人坐著。

Moro把頭倚靠在年身上,微微閉著眼,問:“我會成為你的女人嗎?”

年搖頭。

Moro輕輕咬了咬年,然後張開手緊緊環抱住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給你唱支歌吧。”接著鬆開了手。年看了一眼Moro的臉,但目光只在她臉上停留一秒便急切的吻上她。Moro推開他,在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聲音清脆得刺耳。年的鼻子開始流血,血順著嘴角不斷滴下,滴在潔白的毯子上,像一滴滴在水中暈開的墨。

Moro疑惑的看著年,不停的詢問著。年只是木然的對著她笑,然後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抽著。

“怎麼了?”Moro仍舊詢問著。

年扔掉手中的煙,說:“沒事。”走完便走離床邊,走出房門而去。年知道自己只是因為無比痛苦的懷念起和安的過去。那些關於過去的記憶來得排山倒海,無法躲避。年總以為時間已經把它們抹殺,其實,他們依然殘留在空蕩的半空中,刻在年的骨子裡。

外面颳著很大的風。

Moro追在後面喊他。他站住了,但沒有回頭。他的鼻子還在流血。

Moro在一個小窗店裡買了瓶礦泉水和一包餐巾紙,擰開蓋子,倒在手上,拍打他的額頭,擦過他的上嘴唇。年一直朝Moro笑,像個對一切都不恐懼的孩子,又像一個面無表情的植物人。

我們回家吧。年說。他開始慢步的走了。Moro跟著。年一路上依然保持沉默,不論Moro怎麼詢問。在到達年的房門口時,年停下了,低著頭,卻不是在找鑰匙。

“又流鼻血了麼?”Moro問。

年拉過Moro,在她的臉夾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說:“去你家吧。”

Moro說:“好。”

年點了一下頭。他的樣子像一個有話要說卻不知道怎麼說起的孩子。

當Moro帶著年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Moro問:“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說?”

年說:“是。”

Moro一眼不眨的看著年,似笑非笑,然後輕聲地說:“可是你又不想對我說起。是嗎?”

年說:“對。”

Moro低頭,坐在地板上,雙手抱住膝蓋,低聲哭泣。她的頭髮流瀉下來,粘住溼的臉頰。而年,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看著她,一直到她不再哭泣。

Moro側著頭看向年,然後說:“你就像某種殺人機器。”

年說:“我知道。”

Moro又一次哭泣,聲音很低,而臉頰瞬間就溼了。不知是剛才哭泣時候留下的淚,還是剛剛從眼裡留出的淚。年依然站在原地看著她。

Moro哭著哭著便不知在什麼時候睡著了,睡在年懷裡。她頭髮凌亂,淚痕滿面。她是個讓人看了就心疼的女孩。

年突然開始想像起現在的她就躺在某處空曠的綠地之上,身邊是一片或紅或白的野花,花一直延續到天的邊緣。她白色的衣服寬大得覆蓋完有關她的所有悲傷,空氣裡糾纏的滿是她記憶裡的快樂。她指著某處安靜地笑,那裡綠樹成林,紅花成片,一切生機勃勃。

年伸出一支手,拂過Moro的發,輕聲告訴她,你一定要幸福。然後她醒了過來,滿臉笑意。不知她是否有聽見年的話。Moro突然從年懷裡掙脫起來,然後走進房間,按下了音樂播放器的開關。瞬間,滿屋子裡飄蕩起一陣陣金屬撞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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