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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已經快要接近尾聲,秋風中帶著一絲絲冬意而來,讓人覺得有點發涼,就連我也穿上了校服外套,倒不如說是校園中清一色都是藍白色的校服。 我倒是很喜歡這種微冷的天氣,這樣在長亭看書就不會有那種悶熱的感覺,還能配上一杯3塊錢熱騰騰的香飄飄奶茶細細品嚐,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我淺淺吸了一小口,嗯,草莓味的,我翻閱著《人間失格》的書頁,發出沙沙的響聲,令人心曠神怡。 太宰治的文字真是憂鬱又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這可能是在他當時的時代大背景下促使的文學特色吧,倒是“無賴派”的稱號令我感到好奇,罷了,有空去查查。 “太宰治的書嗎,很不錯。” 我被近處的聲音嚇了一跳,直接從石凳上蹦了起來。 我定睛一看,是一個留著寸頭,面板白皙,帶著黑色方框眼鏡,身材高挑的男生。 他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啊同學,有點冒昧地跟你講話。” 我緩緩了心跳。 “沒事沒事,只是有點被嚇到了。” “同學,你也喜歡看太宰治的書嗎?”他用食指指了指我手上的書。 “還行,我涉獵比較廣泛,很多書都看。” “哈哈,那很好呢,哦,有點冒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韓衝,韓國的韓,衝是衝動的衝,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他的名字跟他的性格顯然相反,明明那麼知書達禮,舉止儒雅的人,居然叫韓衝。 “李贄。” 他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 “連嬋四次月考的作文第一的那位?” “額,算是吧。” 他突然抱拳。 “久仰久仰。” 我還是一臉疑惑,我李某何時這麼出名了? “對了,李同學,既然我們有相同愛好,方便加個微信嗎?” “哦,可以。” 我不好拒絕,於是就把微訊號寫給了他。 隨後便匆匆跟他告別,走在石板小道上,總有一種寂寥的感覺。 為什麼呢? 是因為秋天將去,冬天將至的不捨嗎? 是因為友人已別,此後難見的無奈嗎? 是因為熟人冷落,再無聯絡的憤懣嗎? 我想, 都不是, 是我對自己有些不滿了。 很快,考試又接踵而來。 高中生活的每一天好像都在為考試做著準備,你覺得壓力機器大,老師們就會用那拙劣的謊言來欺騙學生們“高考完了就輕鬆了”“到了大學就輕鬆了”,諸如此類的話語,我聽過不上百次,這種謊言如同一根貫穿整個學習生活的針線,你會一輩子聽到這種鬼話,而且,你也會成為說這種鬼話的人。 我十分討厭這種閉環的教育。 回到教室,夏炎還是如同之前那幾十個日夜一般低著頭寫著東西。 見我回來,她抬頭說道: “上次數學周測那個幾何題做對沒?” 我懶懶回應: “全對。” “教我。” “試卷拿來。” 這樣的日常還在持續,我整日乏困,不知為何,總覺得提不起精神,我來涼亭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有時中午甚至不回去睡覺,只是待著亭子裡悠閒地看書。 我不會病了吧。 這倒是沒有。 只是我怠於社交,疲於學習,所以將這個地方視為心靈寄託之地。 韓衝也常常來與我討論名家大作的往事,我對這個人提不起興趣,倒是他對我很感興趣。 “對了,李贄,你是不是認識翁樊?” 我聽到這個名字一驚。 搞不懂,為什麼總是有人在我面前提她。 我沒好氣地說: “認識,怎麼了?” 他好像沒聽出來似的,還一邊饒有興趣講。 “她是我們10班的英語課代表,之前聽朋友說我都很驚訝,你看起來很高冷,不好接近,沒想到你還能跟翁樊認識。” 我依舊盯著書看。 “萍水相逢。你要打聽她的話直接問她不是更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翁樊是個很開朗的人,能跟你有點關係實屬不易。” “不正說因為她開朗才會跟我扯上關係麼。” 我不想再討論她,於是用幾個蹩腳的理由搪塞韓衝,隨後就離開了。 韓衝的打擾讓我想另尋一個安靜之地。 於是我週五放學在校園中四處尋找,終於,我發現了一處不錯的地方。 那就是圖書館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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