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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窒息的一瞬間,看見了許多人。
懸樑自盡的景妃,飲鴆自殺的桂嬤嬤,毅然殉葬的魏皇后——
兜兜轉轉至此,我居然要這樣就步你們的後塵了?
身子漸漸的有些發軟,念離始終沒有放棄最後的一絲掙扎,當安以墨帶著訪客衝入廊子裡的時候,橫空飛出壁風大怒的有些發緊的聲音:
“李德忠,魏思量,你們倆給我把他斬立決!”
侍衛隊的兩個頭目一左一右飛身而上,已經被激怒得張狂的曲容根本來不及辯解半句,兩架刀在脖子左右,念離嗆聲跪倒在地,安以墨抓狂的奔過來抱住了她,而壁風只是遠遠地站著,握緊了拳頭。
“就算你要成全了以笙和煮雪,也不應該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啊!”
安以墨在咆哮。
念離說不出話來,李德忠剛要開口,壁風先開了口。
“就地正法。”
李德忠附在他曾經同朝為官的少將軍曲容耳邊說:“你認栽吧,被逐風大人設計了。”
可惜,曲容是永遠不會明白這句話的涵義了,因為下一秒,魏思量的利刃,已經叫他腦袋搬家了——
安以墨把念離緊緊地抱在懷裡,捂住了她的眼睛。
“別看。”
說這話時,安以墨尚不知這在他面前被了斷的男人,就是曲款最後一根獨苗。
“我替你報仇了,相公。”念離小聲的喃喃,“一切都太平了。”
安以墨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懷中還在顫抖的女子,還以為是場面太過血腥,她不忍看。
只有李德忠知道那是喜極而泣。
手中的紙條默默的縮回到袖子裡。
一個時辰前,李德忠剛來拜府,本以為念離得知陛下又出宮來訪會有什麼激動的反應,沒有想到,她只是起身回屋,過了片刻,塞了他一張紙條,囑咐要他在陛下車馬到溯源城門時開啟來看。
那紙條上只寫了一句話。
念離有生命之憂,速來。
借刀殺人,她不用很久了,只是所殺之人本該殺之人,而那把刀又來的恰是好處。
念離深深覺得,秉著廉潔節約的原則,不用未免浪費了。
一探虛實
朱湘的馬車行至離溯源只有不到半日的時候,傳來急信,展開一看,朱湘頓時就變了臉色。巒翠覺得蹊蹺,往日沉魚和落雁兩個傢伙都是直接書信給她的,怎麼今天卻寫給了朱湘?
“怎麼了?是不是安園又鬧起來了?你倒是說話呀!”巒翠看朱湘發著愣,一把搶過信來,一目十行地讀著,卻沒了聲響。
那信不長,一改沉魚和落雁那囉嗦的風格,估計寫信的時候兩個人也都驚魂未定的。
郡守大人:
武官與安家二公子搶女人,被這群匪徒打死了!
沉魚、落雁上
“打死了?!”巒翠愣住半響後呼啦就在行駛的馬車裡站了起來,“打狗還要看主人!這群龜孫子是無法無天了!”
“曲容——竟死了……”
這許多年來,曲容可謂是他的左膀右臂,雖說名義上他只是個武官,但暗地裡卻是他的心腹。
與那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縣令相比,曲容強出不止一二,乃是朱湘悉心培育的繼承者,怎麼會——
“老爺,這安家就算再油水可撈也不能輕饒了他們!他們今天敢打死了武官,明天就敢對老爺下手!這離溯源還有半日,路上還有最後一個信棧,速速書信給溯源知府,先不要管他是否與你同心,叫他拿了安家涉案的一干人等再說!”
“敢打死我的武官,不知後面有什麼背景——”
“無端端為了一個女人鬧出人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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