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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隻手,微微帶著些涼意,甚是舒服。
“怎麼熱成這樣”孟子惆皺眉,轉頭吩咐王志中,“你去揚州城找個專治風寒的大夫來,霍謹雖是醫術高明,畢竟只看戰場上的軍士。”
王志中應聲而去,嚴真真想說“不用”,嗓子眼痛得厲害,也懶得開口。一隻手被孟子惆握在掌心,迷迷糊糊地竟睡了過去。
醒來時,房間裡一燈如豆。孟子惆正在一旁不知在看什麼,眉頭鎖得很緊。嚴真真剛咳了一聲,孟子惆便轉過身來:“醒了?該喝藥了,趁熱。”
嚴真真苦著臉:“我還沒醒。”
說完便嚇了一跳,聲音嘶啞得哪裡像是自己的聲音?自穿越以來,她仗著有空間在身,有點小毛小病的兆頭便往空間裡一閃,悶頭一頓好睡,醒來便百病皆無,哪裡用得著受這樣的苦楚?
孟子惆被他孩子氣的話逗得笑了:“傻話,就是你不醒,也得把你叫起來。乖,先喝了藥,再好好睡一覺。”
嚴真真把被子裹緊,還覺得徹骨的寒意,打了一個哆嗦。孟子惆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一手端著藥碗,一手已握住了她的手掌:“冷?”
“嗯,能不能給我再拿條被子?”她可憐兮兮地問。
孟子惆轉頭便吩咐了一聲,嚴真真差點想以額撞牆。她原想用這個藉口支開孟子惆的,卻忘了以孟子惆的身份,這些事哪裡用得著自己做?
結果,人沒有支開,一碗黑得嚇死人的藥汁卻已端到了自己的唇邊。她苦著臉,軟軟地拒絕:“好苦的,我不喝。”
“這麼大的人,還怕苦?良藥苦口才利於病,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罷?乖,我喝完了藥,我給你拿梅子。”
嚴真真哭笑不得,孟子惆還真把自己當小孩子哄啊若是沒有空間,她自然捏著鼻子也要一仰脖子喝下去。可是她不有空間寶貝麼可是在孟子惆的火眼金睛之下,她如何逃得開?尤其是某人一下子喝破了她的秘密,心裡正自發虛,更不敢冒險閃進空間裡去。
“我不想喝,還想再睡一覺。”她把頭往後仰,試圖離藥碗遠一些,再遠一些。
孟子惆卻把藥碗拿得很穩:“你要真不喝,我餵你喝?”
嚴真真正不明所以,孟子惆已就著碗喝了一口,然後朝她湊近。原來是這樣的“喂”嚴真真嚇出一身冷汗,忙伸出手拿碗:“不用了,我自己喝,自己喝……”
這男人,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麼無賴的行徑?
硬著頭皮,嚴真真連呼吸都不敢,一口氣便直直地把藥灌進了喉嚨,稍一回味,便差點往外吐:“好苦”
“秘顆梅子。”孟子惆的手指,拈著一顆被糖漬過了的梅。嚴真真不及放下藥碗,直接從他的指尖叼起,差點把他的手指頭也含了進去。
“還是苦。”嚴真真抱怨著,帶著嬌嗔。因為發燒而顯得水光畢現的雙眸,竟彷彿含著濃情似的。
“還有,準備了一碟子,你吃多少都夠。不過,再吃一兩顆也該夠了,外頭煮了清粥,你吃一點。”孟子惆雙拈了一顆梅子,送至她的唇邊。
嚴真真像一隻貪吃的貓,又迫不及待地把梅子含進嘴裡:“不用,我不餓,不想吃什麼粥。”
“加了你愛吃的野菜,好容易才找著了幾棵的。”孟子惆解釋了一句,碧柳已端著粥走了進來。孟子惆伸出手,碧柳有剎那的不知所措。
“給本王,你出去罷。”孟子惆傾身接過粥碗,頭也不回地吩咐。
碧柳躑躅了片刻,才歡天喜地,貼心地把房門合緊。
“來,我餵你吃罷。”孟子惆用勺子攪拌了一下,剛抬頭,卻發現嚴真真彷彿被石化似的,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傻了?”
嚴真真看著他鼓著腮幫子輕輕地吹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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