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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容勾了勾手指頭,涼聲道:“過來。”
“……”對於他這種喚狗似的舉動,顧畔之表示嗤之以鼻,冷風吹來打了幾個噴嚏,鼻尖處沾染了些許鼻涕,隨意的用手擦了擦,然後準備走過去,誰知道那夏景容忽然臉色陰沉下來,用看某種噁心生物的目光看她,猶如實質一般,嗖嗖刺人冷的厲害!
“下次再讓本王看到,本王不介意一劍封喉。”
“……”畔之不淡定了,就因為她用手擦鼻涕的舉動,這人就要廢了她?這人的潔癖是到了哪種天怒人怨的地步啊!這種人極度危險且有變態趨勢,半夜將人扛來這種行為就很變態了,看來他的病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她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抱著冷風中瑟瑟發抖的身子,哆嗦著問:“您到底有什麼事就直說,還有,我上次回去就病著,要再吹風,我身子真心扛不住啊。”
夏景容手一滯,緩慢起身向屋內走去,踏腳進入內室之時冷眼看了她一眼,畔之隨即很沒出息的跟著進去了,手…偷偷的往房門上擦了擦…
內室要暖和許多,畔之一進屋便直奔那木桌上的茶杯而去,手還沒碰到,那玉質杯便被已被人順走,夏景容盯著她,薄唇微啟冷聲道:“你手,髒”
“……”
有這麼欺負人的麼?她默默的為自己點了一根蠟燭,忍下氣問:“我洗手成麼?”
“還是髒。”
“…”
“離王,你這樣要不得的,你看你的潔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不就鼻涕麼擦下不就完事了,哪裡髒了?”她說著,順勢扯起他的衣角,作勢用力擦拭了幾下,一抬頭看他那扭曲到生硬的臉,抬腳就要往外跑!身子剛動,衣領便被人揪著,一鎖緊,喉嚨處似被掐緊了有些呼吸不過來,耳邊傳來陰冷的聲音:“你是嫌命太長了嗎?”
“沒…有。”
她錯了,有嚴重潔癖之人,對於他人的觸碰比被上了還難以接受,她還不怕死的用他的衣角擦鼻涕,這是把自己望死路上逼啊!
“我…我是幫…你。”喉嚨處被衣領勒緊,說話都顯得艱難,夏景容站在她背後,看著她那細緻通紅的耳垂,忽然之間那滔天怒氣竟平息了下來,衣角處的髒汙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他微鬆開了手,顧畔之手撫在頸部處,劇烈的咳嗽起來,娘誒,這是第幾次了?見他一次,她就得在黃泉路上走一遭!
眸眼陰鬱了下來,嘴角邊的笑意卻越發絢爛,女人有時候是很可怕的,而越是隱忍就越可怕!真以為她是軟泥隨便捏啊,她其實是捶不扁也炒不爛的鐵豆!
她抬眼,毫不懼怕的看著他,盯著他那張近乎妖孽的臉,身子更湊前了一步抬手似要撫在他的臉,夏景容皺眉避過她後退了一步,畔之冷笑一聲道:“嫌棄?離王,你連這點程度的觸控都不能接受,又如何與女子相歡?如何傳宗接代?”
夏景容心一顫,琥珀色的眸冷然的盯著她,似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她這句話直指…子嗣?
“你憑什麼認為,本王非要子嗣不可?”
“如果不是,你又怎會接受我所謂的治療?三更半夜將我擄來難不成請我來喝茶的?”顧畔之冷笑,她不會自戀到以為這人看上她,然後將她擄來私會來個春風幾度什麼的,這人似乎對女人厭惡之極,真是白瞎了他這張臉皮啊,私心覺得,他還是別禍害了女人的好。
“太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長。”他淡聲道,言語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沒事,活的跟離王一樣長便可,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直到我死帶到棺材裡去。”啊呸,誰會到處囔囔你因厭惡女人而不舉啊?她也有職業操守的好吧。
夏景容冷笑,和他一樣長?他餘下的日子不過才三年而已,這女人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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