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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州衙。
洪邁大踏步地走入其中,一路龍行虎步,直到接近大堂,才整了整衣袍,擺出恭敬之色,猶如覲見宰執,徐徐而入。
他也是進士出身,雖然排名靠後,地方任職後政績又不佳,但多年來兜兜轉轉,還是服了緋袍,提點一路刑獄公事。
當然如果要繼續進步,就得有個強大的靠山了。
王旦在真宗朝,是多年執政的首相,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可終究已經去世十年,兒子又不是很爭氣,王氏一派隱隱有樹倒猢猻散的趨勢,許多官員投了別家,其中更有不少靠攏到王旦的親家呂夷簡麾下。
洪邁其實也有這個打算,但之前一直沒有好機會,想要巴結兩府宰執的人太多了,結果沒想到呂夷簡外出知兗州,正好到了他的管轄範圍,途中還出了小小的波折,那豈能錯失良機,自然是大開方便之門!
抱著領功的心態,洪邁進入堂中,對著桌案後的人躬身一禮:“下官拜見呂相公!”
四十九歲的人,在民間已是老者,只待五十知天命,但對於養尊處優的官員來說,這個年齡並不大,還是年富力強的時期,洪邁就相信,呂夷簡絕對有再回中樞,執掌權柄的那一日,所以他的恭敬是發自內心的。
然而伴隨著腳步聲,一道年輕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溫伯兄,別來無恙否?”
洪邁一怔,抬起頭來,發現走到面前的,赫然是呂夷簡的二子呂公弼。
兩人確實見過,呂公弼娶妻時,洪邁作為王氏這邊的賓客入席,只是在高官雲集的場面,他的座次靠後,本以為對方沒有印象,沒想到這一聲表字稱呼,立刻拉近了距離。
“哈哈!我也是想念寶臣得緊!”
呂公弼畢竟還未入仕,只是白衣,作為一路提刑官,洪邁也不能表現得太過諂媚,但語氣裡儼然是多年好友,同樣稱呼表字,幾句話就親近了起來。
待得寒暄完畢,洪邁問道:“不知呂相公……”
呂公弼語氣輕鬆:“家嚴難得清閒,些許雜事,就交託下來了,我能為父分憂,也不枉一番所學!”
洪邁心中有些嫉妒,一州軍政交託親子,也就唯有宰執外放才有這般底氣,換成另一位知州,還不整日坐鎮州衙,生怕出了什麼錯,嘴上則立刻恭維道:“有寶臣在,兗州軍政,自是井井有條,一絲不紊!”
“不敢當!我還欠缺磨礪啊!”呂公弼鋪墊完畢,正色道:“此前貴司來人,卻語焉不詳,不知到底出了何事,讓溫伯兄親臨兗州?”
洪邁嘆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信件:“為兄也不怕寶臣笑話,這是兗州同判狄進的書信,上面皆是狂言妄語,竟是完全不將我提點刑獄司放在眼中,為兄豈能不來,狠狠駁斥這個信口雌黃之輩?”
呂公弼接過看了,瞳孔微縮,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
此前州衙司理參軍胡瑞和錄事參軍何金水之爭,已經是官場中少有的撕破臉皮,但和這封書信一比,又什麼都不是,知法犯法,法不可恕,對於一位提刑官來說,可是嚴重到了極點的指控!
而且罵人的話終究只是聽在耳中,口口相傳,書信可是記錄下來的實證,再加上寫信之人絕非無名小卒,三元神探無論是在士林還是在刑名領域,都有著相當的威望,若此信傳揚出去,那洪邁的官聲也就盡毀了!
甚至當場撕毀也不行,反倒顯得心虛,所以這位提刑官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來兗州親自對峙,將信上所言完全駁倒。
“一封信就逼得你如此失態,不愧是狄同判啊!”
呂公弼心裡早有了偏向,嘴上則關心道:“許衝是我呂氏幕僚,他遇害那晚,我也在車隊,只是具體是何緣由,並不知曉,溫伯兄可否能透露一二?”
洪邁之前氣憤,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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