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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潸潸的這顆痣子是孃胎裡帶的,剛出生那會兒迷信的奶奶也找過術士給她看相,那術士說她的痣子是藍色,屬妖孽像,主克至親。當時她爸爸何錦雲特別生氣,找人把那個術士打了一頓。他的女兒,一出生就濃眉長睫毛,而且眼角下有一顆罕見的藍色小痣,這就是獨一無二的象徵,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來指手畫腳。
後來,他們家敗了,何錦雲也落魄了,潸潸曾無數次問他是不是自己克的,潸潸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發了很大的火,他抱著潸潸站在鏡子面前,一字一句的說:“潸潸,你記住了,你這顆痣叫美人痣,是你獨一無二的象徵。家族榮辱親人生死各有命數,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不需要揹負別人的命運,你只做你自己就好,記住,這個美人痣是爸爸留給你最珍貴的財產,你要永遠留在臉上,並以它為驕傲。”
潸潸揚起下巴,不管對方是誰,批評她的痣等於冒犯了她爸爸,“女士,現在是新社會,您不能穿著旗袍就滿腦子封建糟粕思想吧。好歹都是女人,你怎麼能把一個男人的命運輕描淡寫的就掛在一個女人臉上?”
潸潸的話很硬很衝,但那個女人卻沒有一丁點兒變化,不,還是有變化的,那就是眼神更冷了些,她說:“想不到逾白討了個牙尖嘴利的媳婦兒,一見面就給自己的婆婆上課。”
她果然是江逾白的媽,說話的那個調調兒一樣一樣滴。潸潸並不是真的嫁給江逾白,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身為人媳的忐忑,但她不想讓江逾白難做,想到這裡潸潸不再說話,反正沒有共同語言多說無益,你不是來看你兒子的嗎,還不趕快去。
人家江母是貴婦,自然不會在醫院走廊和她上演婆媳矛盾,她微微揚聲:“何潸潸,既然遇到了我就做個自我介紹,江心荷,江逾白的母親。”
“江夫人,你好。”潸潸低聲說,她沒有蠢到去叫媽,就算叫估計人家也會賞她個大白眼球兒。
就這句江夫人人家還是用鼻子哼了一聲算作回應,然後留給她一個婷婷嫋嫋儀態萬千的背影。
躊躇了一會兒,潸潸還是回了病房,俗話說醜媳婦早晚見公婆,她已經和婆婆結怨,就不怕更強大的母子會師了,可雖然這樣想,看到那扇門她還是頭皮發麻。
兩個黑衣人就像木頭分站了門口兩側,潸潸也不好再猶豫,手擱在門板上敲了敲。
“進來。”是江逾白低醇磁性的聲音,潸潸差點熱淚盈眶,現在能聽到他的聲音感覺生命真奇妙,傻不愣登的,潸潸忽然想起剛才江逾白說的話“不用怕,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推門進去,潸潸並沒有看到一場母慈子孝抱頭痛哭的親熱場面,反而覺得江逾白麵色略臭,而她媽的臉都青了。
慢著,這不會和她有直接關係吧?
潸潸沒給去撞江心荷這座大冰山,她乖巧的倒了水然後小媳婦樣把水和藥送到江逾白麵前,“吃藥了。”
江逾白並沒有伸手接,他看著潸潸,眼神略憂鬱,像個風雪夜裡離開媽媽的小羔羊。
潸潸很想把他的俊臉推一邊兒,要找奶吃你媽在那裡,可她不敢也狠不下這份心,伺候著大爺吃藥喝水,就差再問一次相公你撒尿還要我扶鳥兒嗎?江逾白也挺親熱的拉著她的手對他媽說:“母親,這就是何潸潸,我給您找的兒媳婦。”
江心荷淡淡瞥了潸潸一眼,“找的?是買的吧,200萬?這身價也是蠻貴的。”
潸潸就像給隔空扇了一耳光,薄薄的面板幾乎洇出血來,這是事實,可她還是第一次聽局外人用這樣輕蔑嘲諷的口吻說起,她竟然比外人更厭棄鄙視她自己,更噁心她自己。
“母親,這些事我們以後再談,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也是您的兒媳婦,更是我們江家的一員,請您對她多關愛一點。”江逾白緊緊攥住她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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