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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簡訊上說的那女人,是我嗎???
我囧了,難怪這孩子的體溫偏的那麼高,原來是病著呢,病著都還逃出來見我,至於嗎——
——好吧,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關鍵是,我現在能不能先推來這孩子,要是被傳染了,無論大病小病,以我後知後覺的性格肯定又會是最後一個才知道自己病了的人。到時,曦澈美人可又該心疼了。
讓曦澈美人心疼,我可捨不得。
對著手機螢幕,我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最後按下了櫻下擬央的號碼,結果——
——裡面傳來的鈴聲,額,怎麼會,那麼近???
我仰頭,就看見十步外,身穿禁學院白色校服和灰色長外套的櫻下擬央。那一張臉,陰沉的恐怖,低氣壓慢慢的壓過來,與世紀廣場的萬里晴空的天氣,可謂是強烈的對比啊。
我直接無視了那低氣壓,把視線落在櫻下擬央的校服外套的標誌身上。那一隻展翅的黑色鳳凰,我怎麼覺就得那麼眼熟喱,那好像是曦澈美人所畢業的大學——禁學院,全市只此一家的貴族大學。
“百里小姐,請你以後跟我家少爺,哦,不,是該跟整個花家保持應有的距離,我不希望看見下一次。”
櫻下擬央一把扛起花寂堯,整個人更加的陰沉起來,冷冷的斜了我幾眼。
這是在警告他家尊貴的少爺不是我這種平民身份可以接近的,還是,僅因為,他家少爺對我的感情太熱情???
不過話說回來,花寂堯被人扛在肩上怎麼還會那麼安靜,特別是,那個人還是櫻下擬央。
我不由得多看了花寂堯幾眼,估計櫻下擬央也發覺到不對了,忙換了個姿勢,橫抱起花寂堯。這一看,可讓櫻下擬央的神色變了又變,只差沒暴走——
——只見這孩子緊逼著雙眼,渡著虛汗,唇有些裂開,臉色青白的嚇人,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倒了,被這樣折騰也沒醒過來。
不過,我怎麼覺得大腦有些懵——
——我緊盯著花寂堯的臉,狠狠地眨了眨雙眸。奇怪,怎麼會一下晃出那麼多個花寂堯???
難道我被傳染了???
‘嘭’的一聲,大腦空白。我在櫻下擬央冷颼颼的餘光下倒在地上,迎來一片黑暗…………
………【噩夢…】………
… 媽媽姓百里,我從小就跟媽媽姓——
小時候,媽媽就說,我,百里非墨,是被爸爸和哥哥丟棄了的人。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是個會重情感的人,就算是媽媽,我也是一樣冷冷淡淡的對待,儘管她對我很好——
只是從小以來,我一直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有另一個自己存在一樣,那是種很清晰刺骨的感覺——
就像自己明明沒有受傷,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疼痛,有時甚至可以知道那痛楚是被什麼物體所傷的。還有很多時候,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我無法控制的極端情緒,逼的我不得不經常捂著心臟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平息那種刻骨銘心的……情緒——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13歲。13歲那年的夏天,蟬鳴的下午,似血的夕陽殘豔了整個天際,把人和建築綠化的影子拖的很長很長。我穿著白色的校服,頭髮綁成團,耳朵裡塞著MP3,雙手插在校衣口袋上,慢慢的散步到家的路口邊,風吹過,都能聞到青春稚嫩的味道——
而家的大門口,靠著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男生。他穿著白色的寬T恤,休閒多袋的七分褲,頭上戴著頂鴨舌帽,就這樣側頭看著我,嘴角慢慢的上翹,牽動了他右眼下那一片跟我一模一樣的胎記,襯的他不似真人,只似妖——
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就這樣平靜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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