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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魯自稱「師君」,為五斗米教第三代天師,底下人也都尊稱他為天師。
劉協微微一笑, 預設了。
方祭酒盯著劉協, 心裡卻冒出許多想法。這一年來, 天師因與益州牧劉焉親好, 被任為督義司馬, 與別部司馬張修一同拿下了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天師又殺張修, 佔住了漢中地界,除掉了許多朝廷官員使者。五斗米教也隨之聲勢大壯, 在漢中無人能匹敵, 逐漸往外部發展。他這次來長安城義舍,就是身為教中的先遣人員, 肩負著宣講五斗米教,吸納新信徒的重責。誰知道路上走漏了風聲,給漢中朝廷的餘黨知曉, 攔截捉拿他。他不慎受傷, 幾乎是逃到了長安城,這才不得不在義舍內休養。
劉協站在那裡,任由他打量。
方祭酒仔細看劉協,暗忖,這小少年約莫十一二歲。十一二年前, 天師正是年富力強之時,果真來長安城有過□□愉也未可知。看這小公子,錦衣華服,也不像是尋常人家出身。他心裡有了這個念頭,再看劉協,便果真覺得有幾分像天師模樣,只更俊美些,想必小公子的母親是位美人無疑。
只是這方祭酒心中仍有疑惑,盯著劉協,粗嘎道:「你如何知道自己乃是天師之子?你母親告訴你的?你母親又是誰?又如何知道十多年前的……咳咳,如今做了我們教的天師?」他雖然絡腮鬍子滿面,又孔武有力,卻是個粗中有細之人,否則張魯也不會派他來長安城試探形勢。
劉協仍是微微一笑,道:「我母親的身份,貴不可言。」
伏德在旁,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他匪夷所思得扭頭去看小皇帝。
劉協彷彿是察覺了他的視線,低咳一聲,沒把話挑明,卻是向方祭酒道:「我很願意同你講,只是恐怕我父親知曉之後,會很不開心。」
方祭酒一愣,旋即會意過來。若眼前這小公子所說都是實情,天師如今在漢中有妻有子,如何願意這等陰私之事給屬下知曉。他想到天師的手段,忽然有些後怕,忙道:「是我魯莽了。」還好這小公子曉事,不曾告訴他。
方祭酒沉默了片刻,道:「那你找來義舍,可是要我帶你去見天師?」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伏德,又道:「若只帶小公子你一人去,卻也容易。只是你需等我幾日,待此間事了。」
一個孩子,左右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劉協也不問他此間有何事,道:「非也。我若自己走了,我母親豈能放心?」
方祭酒笑道:「是了。我該送你們母子二人都往漢中才是。」
劉協:……
方祭酒看他不應聲,又狐疑起來,道:「天師卻不會來長安城,你難道是想要天師來見你?」
劉協嘆氣道:「我這裡有一封書信,要勞煩你呈交給我父親。」
方祭酒接過信來,卻見是火漆封口的,道:「天師見了這信,便能知曉你的身份?」
劉協道:「裡面有當初父親留給我母親的信物。他一看便知。」
方祭酒又看了劉協一眼,將這封信拿床上枕巾裹了,珍而重之得揣到自己懷裡,道:「小公子放心。」他聽著劉協一口一個「父親」,不知不覺中已是信了七八分,口氣也尊重了許多。
方祭酒轉變了態度,道:「小公子請坐。我腿上有傷,不好下來迎接,小公子勿怪。」
劉協坐在桌邊,問道:「方祭酒這腿上的傷有多久了,還不曾好。」
方祭酒道:「叫我方泉就好,這還是天師給起的名。」他這樣一個莽漢形象,卻有個雅緻的名。他按著腿,道:「來長安城前就傷了,總有七八日了。」其實是刀傷,義舍中雖然飲食充足,卻沒有良醫好藥,他又需避人耳目,便只能拖著等它自己好。
劉協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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