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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們剛避出去,季首輔便抖著鬍鬚道:「太后娘娘恕罪,老臣鬥膽,懇請太后娘娘早日為元福公主選定駙馬!」
薛太后垂眸,目光掃過指尖鑲百寶護甲,沉吟片刻,方才嘆道:「外頭的流言,哀家也有所耳聞。」
「季卿家不必多慮,昭昭本就是個苦命的孩子,選駙馬之事,哀家不欲強求,若她果真對昀兒有意,也是造化,哀家並無異議。」
「可是……」季首輔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望著鳳座上的薛太后,嘴唇翕動,卻遲遲沒說出口。
「你的顧慮,哀家明白。」薛太后下意識拿指腹摩挲著護甲上的寶石,目光幽幽落在殿內一處鎏金獅首上。
獅首神態猙獰,長著巨口,栩栩如生,彷如隨時能咬斷人的脖頸。
「可哀家別所求,只要他活著便好。」
殿外,宮人們遠遠避開,陳婕妤身著軟煙羅夏裳,一手撐腰,一手搭在隆起的腹部,裊裊走進院中,方覺怪異。
「奇怪,大白天怎麼關著殿門?連個守門的人都沒有。」陳婕妤環顧四周,沉聲嘟囔了一句,只有她身後兩名宮婢聽見,卻不敢妄議。
因著身子重,她素日穿著軟底鞋,落地無聲,緩步踏上白玉階,正巧聽到薛太后悵然哀慼的嗓音:「可哀家別無所求,只要他活著便好。」
聞言,陳婕妤倒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心口怦怦直跳。
他?是誰?
腦中閃過無數個猜測,每一個都對他們母子不利。
原本她只要防著元福公主,好生把皇兒生下來,便能母憑子貴,成為這後宮中最尊貴的第一人。
可如今才知,她和皇兒背後還藏著另一個威脅。
陳婕妤捂著心口,悄聲下了臺階,隨侍宮婢趕忙一左一右小心扶住。
「娘娘……」左手側的宮婢正要問她哪裡不適,可要叫太醫?卻被陳婕妤凌厲的眼神止住。
回慈寧宮側殿歇息片刻,陳婕妤心口不適終於淡去,卻仍叫宮婢去請了太醫來。
果然,請太醫之事驚動了太后,見到薛太后帶著太醫進來,陳婕妤唇畔勾起一絲淺笑,掙扎著起身道:「母后怎麼來了?臣妾叫她們不許聲張的。」
嬌嬌怯怯的樣子,我見猶憐。
薛太后打理後宮本就寬厚,因著陳婕妤腹中新帝,更是唯恐照顧不周。
聽她這般說,上前坐在床邊繡墩上,拉住她的手,笑容和藹:「哀家叫你來慈寧宮,就是想親自照看,你別總拘著,有事哪能瞞著哀家?」
待太醫細細診脈,叮囑了幾句,便開了張溫補的安胎方子,薛太后指了得力的宮婢去煎藥,自己則留在內殿陪陳婕妤說話。
陳婕妤虛應著,心中卻很是不耐,薛太后面甜心苦,她往後還是得自個兒替皇兒打算!
「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哀家說,別悶在心裡,仔細著身子才是。」薛太后見她眉間似有愁色,便寬慰道。
陳婕妤內心掙紮了一番,終於咬了咬牙開口,眉目和順懇求:「母后,臣妾……臣妾想同我母親說說話。」
聞言,薛太后替她拉錦被的手頓了一頓,隨即笑道:「這有何難,哀家待會兒便叫人去傳旨,召你母親入宮,哀家準她隔幾日便入宮來陪陪你,哎,也是哀家思慮不周,有些話你們母女說來自然方便些。」
「臣妾不是那個意思!」陳婕妤想見母親,又唯恐太后誤會,忙開口解釋。
「好孩子,哀家知道。」薛太后拍拍她的手,起身道,「你且安心養胎,哀家這便著人去傳旨。」
馬車駛出宮門,護城河方向吹來的風拂動紗簾,柳葉清香混在水汽中,沁人心脾。
眼角餘光瞧見宮門不遠處停著一頂轎子,蕭瑤扭頭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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