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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研這才回過神來,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抓著顏海的手哭了出來。
「我、對不起」
顏海道:「啊?」
顏研嗚嗚嗚的哭,邊哭邊道:「是我將她推下水去的,我還讓娘做了個泥人,讓她呆在泥人裡,一直陪著我,裡面好黑,沒辦法呼吸,我害怕的要命,差一點就鬆手了。」
顏海的手僵住了。
「你、怎麼又想鬆手呢?」
「我聽到她叫我了,我想她了。」顏研蹲下去,大哭起來。
地上的黑影被寧昭勾進了鬼冊之中。
連這一頁紙都變得沉重起來,一個泥人站在紙上,似乎將地上的泥土也一併帶了進去。
「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
顏海將顏研送回顏遠山家去,又是一陣兵荒馬亂,那一身的泥水,讓一枝花氣憤不已,將顏海吊起來打了一頓。
寧昭沒有跟著一起回城,而是撕開鬼道,到了小牛山乾陽居所。
乾陽不在,只有生著白長生臉的稻草人佇立在黑暗中。
心口的地方,也生出了皮肉,這個人正在慢慢生成。
寧昭看著他冰冷僵硬的臉。
「我看你還是棄暗投明、不對,棄明投暗吧,我比乾陽聰明多了,你跟著我,吃香喝又說錯了,其實你跟著我,也落不到什麼好處。」
白長生毫無意識,無法反抗,但是地上有八張符咒,只要觸碰到這個範圍,這八張符咒就會將寧昭困死。
討厭的八日八月八乾坤。
寧昭後退一步,將鬼冊中的泥人放了出來。
泥人沉入地下,帶著寧昭的命令從白長生的腳下慢慢前行,將白長生包裹其中,再由地下帶了出來。
寧昭臉上露出刺目的笑容,看著這八張廢紙一般的符咒。
若是乾陽在,一定會被這笑容給氣死。
泥人帶著白長生一起鑽進了鬼冊之中。
白長生被禁錮在書冊,獨佔一頁,上面蛛絲密佈,將他網在其中。
「羅網八卦帳,來去陰陽中。乾坤不相容,作繭自纏終。」
寧昭心滿意足的收了書冊,回到清水街,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的時候,就見乾陽霸佔了她的石凳子,穿一件邋遢的道袍,口裡嘎嘣嘎嘣嚼著冰塊。
胡大痣蹲在一旁,十分緊張。
寧昭道:「大痣,這都快中午了,你怎麼還沒給我買早飯,快去快去,羊福記的羊肉燒麥,來兩籠。」
胡大痣鬆了一口氣,兔子似的跑了。
寧昭用冷水洗了把臉,坐在乾陽對面。
「寧大師,你昨天夜裡去了我家,取走了我的東西,是不是應該還給我?」
乾陽的目光彷彿能將寧昭看透,連寧昭昨天晚上吃了什麼都知道。
寧昭若無其事的撒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東西沒了,說是我乾的,有沒有證據嘛,沒有證據小心我叫陰陽司抓你。」
乾陽冷笑一聲:「你不願意拿出來,也無妨,我來,更多的是想看看你。」
看看她有幾分入了俗世,有幾分近了人情。
寧昭不慌不忙,攤開雙手,任憑乾陽打量,她一向是個有耐心的人,時間這麼長,著什麼急呢。
「看吧,我不收你的銀子,只有這一次,下次再看,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乾陽笑了笑,起身告辭:「這京城,就要不太平了,你慢慢忙。」
寧昭連站起來送客的意思都沒有,懶洋洋道:「人間嘛,就是紛紛擾擾,熱熱鬧鬧,才有意思,不是嗎?」
乾陽出了清水街,看了一眼外面的熱鬧,一輛馬車從他面前而過,露出一個螻蟻般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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