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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嗎？」

a哥看著我眯眼問道。

「抽。」

我馬上走過去接過了他的打火機和煙，然後一邊點菸，一邊問道：「感覺怎麼樣？」

a哥平靜的回覆了一個字：「爽。」

「接下來怎麼辦？」我吸了一口點燃後的那支煙。

「輪到你來。」a哥回答。

「我才不去吃你吃剩的甘蔗渣。」我說著，借著打火機還亮著的火光，瞥了一眼床邊躺著瑟瑟發抖的那個女人。

她的衣衫不整，有些地方正呈現著不忍直視的畫面……

我關了打火機的火光，然後沉默著重重吸了一口煙，而後問道：「你花了多少錢？」

a哥平靜道：「兩萬。」

「我也是兩萬，但是什麼事兒也沒幹成。走，我們去找那個光頭退錢去！」我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現在可以……你確定不來一下？」a哥問道。

「不來不來，都說了，你吃剩下的甘蔗渣我才不去吃！」

「哦。」

a哥從竹床上走了下來，然後往門口方向走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床上的女子，然後便邁步跟了上去。

a哥到了門前，重重敲了幾下，接著大聲喊道：「我們完事了！來個人開開門！」

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把門開啟了。

開門的人還是那個戴著防毒面具的怪人。

他開啟了門後，讓我們出去，然後讓我們自己往之前來時的路走回去。說完之後，他邁步進到了那間石室裡，把門重重關上了。

我站在走廊上吸了一口煙，然後探頭往鐵門裡面看了一眼。裡面黑暗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走。」

a哥頭也沒有回一次，直接邁步往回去的方向走了起來。

我默默不語的跟著他走。

之後，我們兩人一起走回到了最初的那個辦公室的地方。光頭中年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張椅子上。

我看見他後，馬上說道：「我什麼也沒幹，能不能退錢？」

「哦？」

光頭中年人轉動椅子看向我，露出一個笑容，問：「你什麼都沒幹？」

我點頭，說：「可不是麼，我正辦著正事，你們突然帶了一個人過來，打攪到了我的興致，我哪還有心思去幹！」

光頭中年人用手搭在桌子上，笑看著我：「我們可沒有突然帶人過去打擾你，而是你這位朋友自己要求過去找你的。」

「那也不行，你們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就擅自帶這個傢伙來！」我不滿的說道。

光頭中年人拉開抽屜，取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說道：「不管如何，錢退不了。」

我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幹！你們這是訛人！」

光頭中年人呵呵一笑：「首先，你幹了很多事情，你看見了『神』，又碰到了『神』，這些都是你乾的，雖然中途有人來打攪了你，但是沒有人不允許你當時去幹別的，所以你不幹是你自己的原因，不能怪我們。」

我還要說點什麼，這時，a哥拉住了我，說道：「自己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別怪人別人，我們走吧。」

「這位兄弟說的好！下次你再來，我給你打折！」光頭中年人笑眯眯的看著a哥。

「多謝了。」

a哥對著光頭中年人抱了抱拳，然後拉著我直接離開了這裡。

…………

出到了落花洞之後，走在一片山林當中。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真做了？」

a哥平靜的回答：「做了。」

我深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