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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吸了口氣，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能瞬間挖出來一個這樣一個大d？

林默可沒打算蹦下去，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便必然是他做出的最蠢的決定。

林默搖搖頭，放棄了這個存在，他從煙塵的另一段穿出去的時候，正看見六架殲-10從天空的另一端呼嘯而過。

對，那是殲-10吧？

林默在低空飛了一陣子，沒回之前的那棟爛尾樓，在石門的城市邊緣找了一間早被搶光的小賣場，沒了燈光與照明裝置，這裡的光線相當暗，卻正合林默的意。

他將在這裡進食。

閃電可是一個不錯的能力。

那麼……需要加熱一下麼？

林默拎著那個男人的屍體走進一片黑暗之中，眼睛猩紅一片。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長夜降臨，而天空之上籠罩了這座城市將近一天的如山般的沉重雨雲仍未散去，因此它們遮蔽了繁星與皓月，為這座荒涼的城市帶來一份最為深切的黑暗。

它仍在醞釀，醞釀一場更大的雨。

城市之中沒了車流喧譁，沒了霓虹燈閃，在黑暗的長夜之中，只有少數的幾個地方，有莫名而未知的光微微的閃爍著，間或是一聲長嚎來短暫的撕裂這片夜空。

而在這座城市的一角，一個荒廢多日的小型賣場之中，更為黑暗的深處，卻像是兩塊打火石碰撞時候那樣，躍出一道一閃即逝的電光。

那是林默再嘗試他的新能力，在他身邊，骸骨不止一具，進食與進化，營養非常重要。

但林默現在只覺得有點兒營養不良。

或者說，情況沒有他想像之中的樂觀。

他從吃下這一整個兒傢伙的時候就能在手指上搓出這麼大的火花來……不，電弧，當時他以為是他「營養沒跟上」，於是勞心費力的去找了一些看起來不那麼難吃的東西，這其中的過程與進食林默不想回憶，但結果卻正擺在他的眼前。

那就是，他失敗了。

從手指尖搓出來的還是那麼大點兒的電弧，除此之外，霸氣的電漿球、靜電場、密集的電弧陣列、甚至是奧博·豪森曾經由生物電磁脈衝共振激發的粒子團炮彈，都沒有；當然，林默也清楚那只是能力的應用手段而非能力本身，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只能搓出這麼點兒的火花來。

不，是電弧。

林默盯著手指尖兒上亂竄的電弧看了半天，最後嘆口氣，他不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他在當日、奉天之戰的當日吃了夏蟄的時候，那個永遠顯得吊兒郎當的男人的能力就像是烙印一樣刻在他的基因之中，成為他在這個世界之上生存的、得天獨厚的能力之一。

林默聽夏蟄詳細的敘述過自己的能力，他得到的幾乎是那個男人的能力的全部，「危機雷達」，可能有細微的差別，但絕沒有像這一次這樣……不完整。

猩紅的瞳孔凝視著電弧良久，最後一翻手，將那一道在手指間躍動的電弧掐滅在手心之中。

林默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也找不到能給自己明確解答的人，他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他的吸收方式不對，就像猩紅藤蔓那樣，那頭生物有完整的基因複製體系，因此能幾乎完整的剝離與吸收它想要的基因；第二，就是他缺少了某些最關鍵的「東西」或步驟，比如說聖裁會，如果基因移植是那樣很簡單的事情，以聖裁會的風格，不可能不批次生產強悍的多能力戰士，哪怕普通人很難承受，但未完全變異體出身的門徒卻完全可以、甚至他們也理應能夠用林默這種最簡單的進食方式來獲得能力。

但事實上是，林默遇見的聖裁會的人或門徒甚至是曾經在奉天之戰中作為主力亮相的灰褐色怪物軍團，都不曾有一者擁有多種變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