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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君她,她有嚴重口吃?!」
景承點點頭視線還是專注在葉良月身上,不慌不忙說下去,口吃是一種言語障礙,在評估報告中提及季文君對特定情景會產生恐懼焦慮,特別是在與人交談的時候,緊張會導致言語失控。
這就是季文君性格孤僻不願意和人接觸的原因,她有很強的自卑感,因此只專注學業想藉此來得到旁人的認可。
「季文君患有言語障礙……那,那她如何和蕭映真爭辯呢?」我猛然意識到問題的關鍵,在葉良月的回想中,季文君在每次爭執中都佔據主導位置,但這明顯和她的行為特徵不符。
「所以我才認為你可能出現了幻聽。」景承對著葉良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或者說……關於你聽到的爭執根本就不存在,你又一次編造了一個故事。」
「她聽到爭執中提及季文君的名字,可她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也不排除和蕭映真爭執的並非是季文君。」我深思熟慮說,然後看了葉良月一眼不解的問景承。「你為什麼會質疑她在說謊呢?」
「我很擅長甄別謊言,所以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景承視線依舊專注在葉良月臉上,最後抬頭看向我。「她沒有說謊。」
「她既然沒有說謊,季文君不可能和蕭映真發生爭執,那麼她聽見的那個聲音又是誰?」我眉頭一皺。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原因,關於死亡名單兇案我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所以我必須要糾正。」景承面無表情回答,從身上拿出一張照片放在葉良月面前。「認識照片上的人嗎?」
葉良月始終不敢抬頭,景承一動不動舉著照片,他並不怕會再次刺激到葉良月,反而極有耐心等待她的回應,過了很久葉良月顫巍巍抬起頭瞟了一眼照片後又迅速避開景承的注視。
「認識。」
「照片上的人是誰?」景承漫不經心問。
「杜近。」葉良月提到這個名字聲音充滿了懼怕。
「你怎麼認識他的?」景承繼續問下去。
「我父母被殺的當晚他也在場,後來被他一直關在地窖折磨我。」
「這麼說,在此之前你並不認識杜近?」
「不認識。」葉良月搖搖頭,好像想起了什麼。「後來聽蘇警官說過,他和我曾經都在同一所孤兒院。」
景承點點頭又從身上拿出另一張照片,我一眼就認出是蘇錦讓我們看的那張孤兒院小孩的合照。
「杜近有寫日記的習慣,他的最後一篇日記是一副畫,在荒蕪的沙漠中,一隻戴著皇冠的紅色兔子在枯萎的荒草旁掩埋一對男女的屍體,而在日記的當天杜近的養父母被分屍。」景承指著照片中的杜近問葉良月。「你知道杜近的最後一篇日記是什麼意思嗎?」
葉良月惶恐畏懼的搖頭。
景承神情平靜不緊不慢對葉良月說,荒草代表著混沌和凌亂這預示杜近知道養父母被分屍,但證據顯示杜近不可能是殺養父母的兇殺,掩埋屍體反映了杜近的害怕和慌亂,這符合他怯弱膽小的性格特徵,但潛意識中也折射出他的自責,這說明他知道是誰殺了自己養父母,但杜近並沒有做好接受這個事實的準備,所以他試圖在心理上掩飾養父母的死亡。
「那麼是誰殺了杜近的養父母呢?」景承來回走了幾步喃喃自語。「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杜近已經留在了日記中。」
「杜近在日記裡寫出了真兇是誰?」我大吃一驚對景承說。「可蘇錦說過那副畫是杜近最後的日記,如果杜近有留下兇手是誰,蘇錦不可能不知道啊?」
「杜近只不過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寫出了真兇是誰,而且就在最後一幅畫中。」景承很肯定回答。
我仔細回想蘇錦向我們描述的那副畫,還是一頭霧水:「真兇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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