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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低階嗎?」陸雨晴似乎有些不認同景承。「從目前掌握的線索看,兇手持續行兇至少有八年,到現在我們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名受害者,千萬不要輕視一個把殺戮當成家常便飯的怪物。」
「這不是凱撒想要的。」景承的指頭指向我認真說。「凱撒是希望摧毀你的意志和敬仰,如同惡魔蠱惑曾經代表光明的路西法一樣,讓最耀眼的光明守護者墮入黑暗,可是昔拉的殺戮卻做不到這一點,相反只會讓你更加堅定自己的立場。」
我默不作聲回味景承的話,感覺他說的是挺有道理。
「我這樣問你吧,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葉良月和杜織雲以及昔拉,你認為這些變態的怪物你更忌憚誰?」景承一本正經問。
我想了想回答:「葉良月和杜織雲。」
「這就是毒蛇和獅子的區別,葉良月、杜織雲就屬於毒蛇,它們永遠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帶給你的是未知的恐慌。」景承靠在椅背上愁眉不展。「凱撒同樣也知道這一點,但我不明白為什麼凱撒這一次會釋放一個對你毫無意義的昔拉,所以我擔心還有什麼是我們沒有覺察到的事,或者說我們根本沒見識到殺戮天使真正的強大。」
我越聽越迷糊:「你是想說我們高估了兇手?」
「心理意識是很奇妙的,會影響一個人的行為模式,我能透過一個人的心理去判斷一個人的一切,但這一次我卻無法看透昔拉。」
「為什麼?兇手什麼地方讓你都看不透?」
「濕地森林公園的兇案中,兇手在完成行兇後對女死者化妝,並且還整理了兩人的服裝,兇案現場被擺放成唯美的畫面,而且兇手並沒有馬上離開,他留下注視現場很長一段時間。」景承不慌不忙對我們分析。「在這個過程中表現出兇手的沉著、耐心和堅毅,同時側寫兇手的心理更多讓我看見他的細膩、感性和專注。」
我們沒有打斷他,安靜聽景承繼續說下去,他告訴我們結合目擊證人左小蘭和廖凱的證詞,勾畫出一個隱忍、冷靜有殺戮原則的兇手輪廓。
可距離濕地森林公園兇案發生的半個月後,兇手再一次在重廣火車站行兇,這一次兇手卻表現出暴戾、簡單和直接,一個人的行為模式受心理意識影響,就是常說的習慣,試想一個持續殺戮長達八年之久的兇手,為什麼會在短短半個月之內突然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呢?
「難不成兩起兇案中並不是同一個兇手?!」我大吃一驚。
景承搖搖頭聲音低緩:「沒有那麼複雜,兇手的確是昔拉,只不過他的行為模式發生了反差極大的改變。」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景承繼續往下分析,森林公園兇案中兇手為女死者化妝,這是一種緬懷的行為,對於兇手來說是極其重要的儀式,可以說兇手行兇的根本目的就是想再化一次妝,只不過被畫的並不是兇手期盼的那個人。
兇手留下來注視兇案現場,是兇手在追憶他留戀的過往,這段回憶在兇手心目中是美好的,因此兇手才會把兇案現場佈置的很唯美。
「反觀火車站的兇案,兇手直接對目標進行遠距離射殺,用粗暴的方式終結獵物的生命,毫無個人情感和心理訴求,如果兇手不留下刻有蝴蝶圖案的彈頭,我甚至都不敢相信兩起兇案是同一個兇手。」景承一邊搓揉指頭一邊說。「兇手不會無緣無故改變自己的行為模式,這兩起截然不同的兇案中一定有什麼我們忽略的地方。」
「我們推斷出兇手會在下雪的時候被激發殺戮,可火車站兇案發生的時候並沒有下雪,說明兇手行兇有其他的誘因,這起案件看起來並不簡單。」我仰頭疲憊的長嘆一聲。
景承也跟著深吸一口:「希望我是杞人憂天,否則我們可能要面臨突如其來的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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