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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杉禮貌地笑了,他不置可否地說:「謝謝。」
白卉解釋道:「我這麼說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人的精神和身體一樣,都會有脆弱和強健的時期,可是大多數人似乎只允許身體生病卻不願承認自己精神上的掙扎,覺得精神有困擾是件丟人的事情。但是我想,再過幾十年,人們的意識會逐漸轉變的。」
遇杉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臥室的房門開啟了,睡眼惺忪的楚昀摸著腦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望了一眼客廳沙發上的白卉和遇杉,瞟了眼牆上的鐘,吐著舌頭打趣道:「原來我睡了這麼久了。白卉,你這麼在這兒?我這個電燈泡出來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白卉和遇杉聽了這番調侃不禁臉紅。
「楚昀,你怎麼睡這麼早?」白卉轉移話題問道。
「昨晚那持刀歹徒可把我嚇壞了,今天請了一天病假沒去報社,在家昏睡一整天。」楚昀委屈地說,「我覺得我可能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以後晚上都不敢出門了。」
「大老爺們別整的跟受驚的小姑娘似的,我看你就是變著花樣裝病偷懶。過幾天我們將兇手緝拿歸案你就能痊癒啦。」遇杉撇嘴道。
「你要真得了 ptsd 可以找我問診,我給你免諮詢費,畢竟你昨晚帶喬凝去酒吧間接救了我一命。」白卉竊笑道。
「你們對我有偏見,哼。這世道誰還不是個寶寶了。」楚昀見自己的慘狀絲毫沒有引起白卉和遇杉的同情,長嘆一口氣,關上房門懶得搭理他們了。
次日下午四點半,白卉在辦公室寫報告,突然張護士急匆匆地敲門走了進來。
「白醫生,急診剛送來一個頭部受傷的孩子,她受了刺激一直躲在病床下不肯出來敷藥包紮,李醫生請你過去幫忙勸勸,順便做一下心理評估。」張護士道。
白卉跟著張護士健步趕到急診病房,房內不僅有醫生護士,還站著兩名便衣警察。
白卉聽見病床底下傳來抽噎的哭啼聲,她蹲下身朝床底望去,病人竟是姚婷婷。
「婷婷?」驚異的白卉把腦袋伸向床底,試圖讓姚婷婷看清她的面龐,說道,「婷婷,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和遇杉叔叔一起去過你家吃茶葉蛋的白醫生。」
姚婷婷對白卉的話沒有反應,她顫抖著趴在床底,只是淚眼朦朧地瞟了白卉一眼。
「婷婷,你的額頭流血了,需要包紮。你出來好不好?這裡是醫院,很安全的。」白卉勸道。
姚婷婷對白卉的話置若罔聞,只顧獨自抽泣。
這時遇杉走進了病房,他和兩個便衣警察小聲交涉了幾句,便在白卉身旁蹲下。
「遇副隊,你來的正好。婷婷對你最信任,你能不能試著把她叫出來療傷?」白卉無奈地說。
遇杉點點頭。他低下頭,把手臂伸到床底,凝視著姚婷婷道:「婷婷,剛才救下你的兩個警察叔叔是我派去保護你的,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把手給我,我拉你出來。」
姚婷婷停止了哭泣,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把手遞給了遇杉,乖乖地鑽出床底並配合護士上藥包紮。
白卉瞠目結舌地看著遇杉和姚婷婷之間互動,心裡酸不溜秋的,感慨自己在小女生面前的魅力還真是比不上遇杉。
「婷婷怎麼受傷的?是絡腮鬍乾的嗎?」白卉焦急地詢問遇杉。
遇杉把白卉帶到隔壁一個空著的病房,解釋道:「陳歡的葬禮之後,我安排了兩名刑警暗中保護姚婷婷,以免嫌疑犯對她下手滅口。今天下午姚婷婷放學回家,走在她家門前那幾十個臺階上時,被絡腮鬍推下臺階。還好我同事及時拉住了掉下臺階的姚婷婷,只是磕破了額頭,不然那三十多個臺階摔下去非要了她小命不可。推姚婷婷的絡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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