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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光唱得特別的忘我,在這一刻他彷彿就是那個卑劣的求愛者本身。如此剖白似的演唱,看上去不僅僅是在唱一首歌那麼簡單。
相野站在二樓的欄杆旁,看著底下沉醉的歌手和沉醉的人群,燈光閃爍,一切都很迷離。場館裡有賣酒水的地方,這個場合適合來一點度數不那麼高的酒,有點微醺。
可邢晝不同意相野喝酒。他不光不同意相野喝,自己也不喝,因為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相野被拘束著,自由的天性就像套上了枷鎖,想掙脫。可他每每想起邢晝在橋上跟他說的話,又不自覺地按捺下來,表現得乖順。
迷離的燈光裡,他靠著欄杆,別過頭望著下方的舞臺,露出纖細脖頸。他刻意地不跟邢晝說話,又時而瞥他一眼,看他蹙著眉假正經的模樣。
《卑劣》這樣的歌詞,當然是無法贏得邢晝的認同的。
活該。
相野抱臂繼續聽著,一首又一首歌唱下來,裴光始終沒有停下來說話。他好像在抓緊一切能夠唱歌的機會,像燃燒著生命,多浪費一秒也不願意。
聽了一個多小時,快散場的時候,相野和邢晝便提前退場,找到工作人員,讓他們帶著去休息室等待裴光。
裴光來的並不快,因為舞臺那邊又響起了安可聲。他走出幾步,又在聲浪中回到舞臺上,紅著眼眶清唱了一首歌。
這首歌顯然是不在計劃內的,他唱完了跑下來,甚至不願意再面對自己的粉絲。
後臺的工作人員都覺得很惋惜,相野能聽見他們小聲的議論,都在說裴光明明今晚的表現很出彩,為什麼會選擇退圈呢。
很多人好奇想問,可看到裴光紅著眼眶回來,又不忍心問了。
離開舞臺的裴光收斂了所有的張揚、外放,重新變得普通,也終於有了點從前的模樣。看到相野的那一刻,他的眼中有驚喜,同時也有隱晦的踟躕,似乎藏著不為人知的複雜情緒。
「你真的來了。」最終,他還是熱情地給相野來了一個擁抱,就像一年前一樣,單方面宣佈跟相野成為了朋友。
相野給他介紹邢晝,毫無情感地來了一句:「我老闆。」
裴光愣住,「這是你老闆啊,幸會幸會。」
看演出帶著老闆一起來的,裴光還是第一次見到。但帶就帶吧,反正是最後一次演出了,裴光隨即笑著說:「你難得來一次,我請你們吃燒烤吧。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燒烤攤,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公演,正好慶祝一下。」
這麼說著的裴光,一邊往外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發圈,把長發隨便一紮。他沒有化妝,也就省了卸妝的功夫。身邊沒有經紀人也沒有助理,大喇喇走在街上,根本沒人認得他。
可相野分明記得,一年前他還是個對未來充滿希望,堅信自己以後會成為天王巨星的男人。難道僅僅因為拒絕包養,怕被封殺,就心灰意冷了?
更何況寧玉生已經死了。
燒烤攤離演出地點不遠,三人直接走路過去,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香味。裴光誇張地吸了一口,便招呼相野和邢晝趕緊過去,這會兒正是燒烤攤最忙的時候,晚去了可佔不到位置。
好在他們今晚運氣不錯,裴光佔到最後一張空桌,主動點了單,還自我調侃道:「老天爺肯定也知道我今天是最後一次演出了,終於讓好運眷顧了我一次。」
相野便順勢問:「為什麼放棄?」
裴光:「這個嘛……各種各樣的原因吧。你也看到了,根本沒幾個人認得我,經紀公司也已經放棄我了,我再這樣下去,吃飯都成問題。」
相野:「你剛才的表演不差。」
「不差嗎……」裴光搖搖頭,「那樣的表演狀態可遇不可求。如果以後還有人記得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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