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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鳳祥看向周凱，面色淡然道：「道友無需如此，自古以來，天地間就沒有公平可言，而這都是天道早已註定的事情。」

「你說天道註定？」周凱似笑非笑的問道。

程鳳祥道：「三清四御，周天星數，天罡地煞，五嶽陰陽，即便是神靈，也有高低之分，怎麼可能公平。」

「既然都不公平，你憑什麼要求人族和你們合作？憑什麼認為沒有了你們，人族就一定會滅族？」周凱冷冷看著程鳳祥。

程鳳祥淡然道：「如果我告訴道友，人族只是三界眾生，用以過渡的一個種族，你該如何想？」

「嗯？」周凱眉頭微蹙，凝視周凱。

程鳳祥道：「三界生靈，莫非天生地養，而只有人族，是憑空造化，你們的原型，就是盤古尊聖。人族的出現，本就是因果造化，你們因盤古而生，氣運鍾靈而得天地，而延續億萬載統治，但是因果總有消除的一天，當因果沒了，你們就失去了天道的庇護，這三界，當歸還三界眾生，另選族群。」

周凱氣笑了，心中的火氣，差點沒爆炸了，這尼瑪，真特麼一副不要碧蓮的樣子啊。

還過渡種族，還因因果而成天地之主，還歸還三界眾生？說的好像人族就是垃圾一樣，任憑你們擺布了，而且，還要我們當聽話的垃圾？？

眼神冰冷的看著程鳳祥，周凱開口道：「別的不扯了，我問你，你是人嗎？」

程鳳祥淡然道：「吾只是藉助人身。」

嗡！

一道流光閃過，程鳳祥屍首分離。

看著無頭程鳳祥，周凱冷冷道：「不好意思，人族不借。」

「鳳祥哥哥，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殺……」女孩驚呼，但是沒說完，神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聲音戛然而止，女孩驚恐的看著周凱。

「你是人嗎？」周凱問。

女孩想點頭，但是刀鋒銳利，讓她不敢低頭，小聲開口：「我是人。」

「你是人，為什麼喜歡這種不是人的？還叫它哥哥？你把自己當什麼了？」周凱冷冷追問。

女孩急忙道：「鳳祥哥哥是……額！」

她說不下去了。

程鳳祥都主動說只是藉助人身，她怎麼反駁？

「想死嗎？」周凱笑了。

女孩搖頭。

「不想死，那就在此發誓，以自身所有氣運祝福人族，繁榮昌盛，永鎮人間。」

「啊！」女孩大驚失色。

周凱笑看女孩，沒有重複。但是神刀嗡鳴，刀鋒吞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發誓，以氣運祝福人族，繁榮昌盛，永鎮人間。」女孩被嚇到了，不敢猶豫，按照周凱的話說。

這話一出，她身上的氣運，就以極快的速度散去，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孩面色慘白，神色驚慌，感覺失去了什麼，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奇怪的是，發誓之後，女孩突然發現，原本對程鳳祥死亡的那種絕望和怨恨，似乎消失了。雖然對程鳳祥的死還是很痛心，卻不再是那種摯愛的感覺。

我，不愛鳳祥哥哥了嗎？

看到女孩氣運沒了，周凱看向下一個大鬍子。

大鬍子急忙道：「道兄，我是人族，我永遠站在人族這邊。」

「那好啊，發誓，祝福人族吧。」

「道兄，這樣我的未來就毀了，我發誓，只要未來我變強，我一定幫助人族，全心全意站在人族這……」

嗡！

神刀斬，大鬍子，死。

周凱面無表情的看向另外一個。

「我以自身所有氣運祝福，人族繁榮昌盛，永鎮人間。」另外一個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