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鵝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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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局倒是因此多創了一筆收入。 因這筆收入大白鵝在其中也佔一分功勞，宋玉善答應所得百中取一予它，它小布包裡的銅板便大半是上月的分成。 大白鵝也很是有榜樣風範，自從曉得了這些人都是來看它讀書的，每每有所得，總會“嘎嘎嘎”的展示自己，表示它大白又進步了。 它還包攬了提醒客人的活兒，午時前後，要關店的時候，它都會悄悄的爬上閣樓去，若有誰沒有認真讀書，必定會被它追著一頓嘲諷。 今日午時，大白鵝特意比往常上去早了一些，伸出腦袋一看，大家都十分認真，挑不出錯來。 大白鵝揹著翅膀，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嘎嘎！” 客人們便知道書局要關門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宋玉善在門口相送，瞧見對門筆墨鋪子的袁掌櫃與一清雋書生相攜而出，打了聲招呼。 “善丫頭，這幾日生意都很不錯啊，連帶著我的筆墨生意都好了很多”袁掌櫃笑道。 宋玉善垂首：“世伯讚譽了。” 店裡的客走的差不多了，大白鵝追出了門外：“嘎嘎嘎嘎！”好好讀書！ “哈哈！”袁掌櫃撫須大笑：“這鵝，當真有趣！” “這位是？”袁掌櫃身旁那書生看著這少女與鵝的搭配，頗感好奇。 袁掌櫃這才想起來為雙方介紹：“這是我世交家小女，如今的宋家家主，這位是我為阿恆延請的教書先生，頗有才學，姓胡。” “宋小姐！” “胡公子！” 雙方見禮後，宋玉善便告辭關店回後宅去了。 “金叔，我回來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廚房。 金大笑眯眯答：“回來的正好，蛋羹剛蒸好，馬上給你裝上！” “謝謝金叔。”宋玉善湊上去聞了聞，撲鼻而來的蛋香，比她以往吃過的任何蛋羹香味都要鮮美：“真不愧是鵝妖的蛋。” 大白鵝挺了挺胸脯，它的蛋天下第一！ 今日不僅是她突破一個小境界的日子，還是她正式開始學習《疾風棍法》招式的日子，早上便特意讓金大取存的全部鵝蛋，做了一次全蛋宴，有蒸蛋羹、韭黃炒蛋、蛋餃等等，準備拿去跟花婆婆分享，孝敬孝敬老人家。 大白鵝學會些常用字後，總算把這鵝蛋的功效給她說了個清楚，原來不僅可以療傷，日常食用還能健體培元、美容養顏。 宋玉善用那個破蛋也試出了鵝蛋的儲存方法，那就是完全無法儲存。 雖說加工後，功效不會喪失，但和普通鵝蛋一樣，天氣熱，放不了多久就壞掉了。 只有完好的鵝蛋，儲存期限才長一些。 唯一能無限儲存鵝蛋的方法，就是讓大白鵝先別下蛋。 它現在最短五日下一個蛋對身體無損傷，蛋暫時不下下來，也可以先積攢在身體中，最多可以積攢七個蛋，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下。 很難想象這些蛋在它身體內是以什麼形式存在的，七個大鵝蛋加在一起，都快有大白鵝身體這麼大了。 宋玉善跟它說好了，每七日要下一個蛋，先在身體裡攢滿七個蛋存著，往後再一個個下出來，現在才攢了三個，今日也是因為日子特殊，攢的鵝蛋又夠做一頓豐盛的膳食了，她才讓大白鵝把存貨都掏出來。 “你可真是運氣好，遇到了小姐，不僅開了智，還得了庇護，否則這樣的蛋，被別人得知了，要麼把你關著天天下蛋，要麼把你宰了吃了，哪會像小姐似的，不僅教你讀書，還只要求你七日交一個蛋。”金大不羨慕它能下這樣的蛋，只羨慕它能一開始就遇到了小姐。 大白鵝把頭一扭：“嘎？”這還用你說？ 金大也不通鵝語，只是跟它唸叨唸叨，免得它生在福中不知福。 “對了，小姐，你昨日讓我尋幾隻小鵝回來讓大白鵝帶，今日我去集市上賣鵝苗的攤子瞧了，莫說小鵝了，張鵝倌家的大鵝都差點給人買走了。”金大說。 “啊？賣沒了？”宋玉善很是奇怪：“怎得鵝忽然這麼緊俏了？” 她就是因為大白鵝讀書上了正軌，打算買幾隻小鵝回來讓它幫著帶，看能不能再開智幾隻，一隻鵝是帶，一群鵝也是帶，還能多賺些功德。 金大看了一眼大白鵝：“因為它。” 大白鵝：“？？？”關它什麼事？ “它讀書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