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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日子已經燥熱了起來。
時至中午,長安城上的天空亮得耀眼,好似一透明色的蒸籠,路邊石榴樹的樹影縮成一團,蒙著一層塵土的嫩葉子都蔫蔫地打捲了。
衙門口值守的衙役儘量把自己的身子縮到屋簷的陰影下,一邊悄聲說著話,一邊好奇地打量站在太陽地裡的班弄。
他們搞不懂,這個人一動不動站在這兒都這麼久了要做什麼。
這麼些年來班弄已經想不起上一次有這種瀕臨絕境的感覺是什麼時候了,如今又再次感受到了,依舊是那麼的忐忑。
這些年今兒也是頭一次一動不動的站這麼久,更是頭一次頂著大太陽一動不動的曝曬,等待著自己命運的結局。
想了許久,班弄終於想起了上次有這個感受是什麼時候了。
上一次好像是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那一次小小的他站在車輪前,一個渾身都散發腥臭味的突厥人正拿著刀在自己頭上比劃。
記憶裡,那把刀很長,刀才殺過人,刀子也很紅,鮮血順著刀背往下淌,然後滴答滴答地滴在自己的臉上。
上一個人就是被這把刀砍掉了腦袋,連砍了三下才把腦袋砍掉,惹得旁邊那些拿著刀子的人鬨堂大笑。
所以,班弄記得很清楚,他甚至記得拿刀人那惱怒的模樣,那是一個想發洩的眼神,滿是殺意和暴虐。
那一刻等待死亡的感覺,跟現在的感覺一模一樣。
好在自己沒有車輪高,然後就被推到一邊,開始了撿牛糞的日子,可這一次呢,班弄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結果,然後過什麼樣的日子呢?
如今的每一刻都是煎熬,都是度日如年。
值守衙役看了一眼這個還沒離開的漢子,生怕一會兒死在衙門前,就在兩人準備發出聲音把這個人趕走的時候。
卻見縣令從衙門裡面走了出來,兩人趕緊笑著上前,嘴裡說著問好的好,順便也把站在衙門許久的這個怪人提了一嘴。
顏白點了點頭,走下衙門口的那二十多級的臺階,一直走到班弄身前,顏白才停住腳步。
然後就是一陣好奇的打量,如果裴老爺子說的沒錯,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在書裡特意寫出來的那個怪人-班弄。
一個懂鳥語,善口技的大雪山之人。
“跟我走,去陰涼地再說!”顏白說完這句話就朝著政道坊走去。
太陽底下實在太熱了,待一會兒就覺得熱得不行,顏白覺得既然要說事兒,那就找個地方好好地說。
不遠處就是西市,在那兒有罐子的茶攤,在那兒說事兒最合適。
天氣熱,罐子的茶攤生意就好。
可關中唯一不好的就是大家吃飯也好,喝茶也好都喜歡蹲著。
罐子明明準備了很多的小板凳,而且今日板凳明明還空著那麼多,可就是沒有人去坐,大家蹲在一起,端著茶碗大著嗓門在那兒閒諞。
自古以來,學生怕見先生,百姓害怕官員。
見顏白走來,這些閒諞的漢子就跟學堂休沐的學子見了先生一樣,拱拱手,一鬨而散,好像深怕慢了一步就會被顏白給拉過去勞改了。
罐子看了班弄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用開水燙了一個碗,用今年才下來的茶給縣令衝了一碗茶湯,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安安靜靜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可是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盯著班弄。
他用一顆牙獲得了那長相平凡男子的信任,所以知道這個人就是賊人,但他不確定縣令是否知道。
班弄不敢落座,只能像個小廝一樣站在一旁,顏白吹了吹碗裡的茶沫子,突然開口問道:
“我知道是裴老爺子把你從草原帶了回來,也知道你是裴老爺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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