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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清漪一笑,款款而行,至榻邊輕輕坐下,微微偏頭:「紅袖添香夜讀書,不也是人生快事?這兒香也是沒有了,清漪還不敢自矜『紅袖』,不過叫爺看書看得舒心一些還是能夠。」
何文淵沒有說話,但她微微偏頭的姿態,她主動自覺的大膽,叫他想起昔日,在竹林裡、在廂房內,也曾有人刁鑽的鑽心挖肺!那時候……他總是斯文開始,袒露結束。怔忪間,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徐徐落在他的大腿上,鬆緊適度的揉捏著。
那種揉捏,帶著一種任性,叫他禁不住閉了眼,深陷兩淮時光。江南煙雨洗翠微,記憶深處,是連他自己也不甚明瞭的記憶:原來那個藏在他心底最遙遠最深邃的洞穴,一直都在那兒……
清漪看見何文淵一臉平淡的閉上了眼,卻絲毫沒有推開她的意思,心中一喜,便微微偏過頭來,手上越發大膽。漸漸的,那雙手揉捏到了某處,她雙手一鬆一緊之間,成功的牽扯了他的注意。
他渾身一緊,猛然睜開雙眼,便看見她微微露出的側臉。那種白皙,那種嬌柔的弧度,難道不是生死相隨的那一刻親眼所見麼!
心防瞬間潰敗,書籍頃刻跌落。何文淵猛然起身,一瞬間握住清漪臂膀,將她帶起跪在榻上,稍一用力,暴力的掃除了兩人之間的障礙,幾番狂野揉捏之後,壓倒了她,在背後要了她。
清漪萬分青澀嬌羞模樣,咬著牙側著臉,泫然欲泣,彷彿委屈承受又彷彿沉淪深海。她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她這樣的角度,是他的毒藥,世上無藥可解;她更不知道,她以為她是毒藥,但最後,下毒的不是她,能解毒的也從來不是她,她於他,飲鴆止渴罷了。
而他亦不知道,就在他壓住她的瞬間,她掌心那枚染了雞血的棉花壓在了榻上,染紅了榻上那淡黃色的素絹。他動得忘情,他以為他只是需要寧悅以外的一些激情,但其實他亦不知道,他只是在飲鴆止渴。
自此之後,他一直用這樣的姿勢要她,讓她背對著他,讓她微微露出側臉。直到許許多多年之後,她才清楚明白的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他都只在後面要她,他都將她的臉半露著,為什麼他在床笫之間對她許多情意,在人前卻平淡無語……直至許許多多年之後,她才真正領悟,一個人這一輩子,吃多少、用多少,都是註定的,強求不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喜歡寧悅,很淡定,從來都富足有餘。
其他的……陰謀之餘,人也是需要感情的,清漪同志……不知道,反正挺複雜的吧……
☆、149
可惜,抵達豐財的何文淵,再一次與真相擦肩而過。
五月五日,何文淵抵達豐財郝老四伏誅現場。此時的郝老四萬箭穿心,頭顱都被兵衛割了下來,連官府早前貼出的百兩懸紅都早已經被人領走,而領走懸紅的人早已經不知所蹤。現場六人伏誅,滿腔的鮮血幾乎染紅了半個沙灘。
何文淵只看了一眼現場,隨即閉眼沉吟。再睜開眼時,無人知道他心底究竟在想什麼。同樣內斂的樊清漪看見此況,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恐懼害怕,一臉淡然下,是一心的雀躍:天助我也!所有涉案人物,包括蔡波、桑少筠、桑榮、郝老四、桑少原,等等等等,通通都上了西天,她的過去,在她的精心編排下,終於徹底埋葬。
可她並不知道,數街之隔的攜帶著真相的少筠,同樣與她擦肩而過——或許這就是佛家之因果、前世之孽緣!如果一個人不信命、不服輸,因此踐踏了所有應該敬畏、值得敬畏的,那麼,她確實一度遨遊九霄,無處不強大。可惜人們總是在最後一刻才發現,生與死只在一線之間,如若我們不曾把人生完滿成一個溫情脈脈的圓,這一路,我們只在毫無意義的折返跑!
此時的少筠小心翼翼的躲過官府的盤查,穿著破爛的短衣,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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