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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桑貴自言自語:「在建州衛,咱們事事順利,只可惜沒能見著杜如鶴大人。在海西,遇見葛洛,不費什麼功夫,他就說橫豎他要往北山探路,就做了一路的嚮導。可眼下看,北山哪裡需要探路?他本就熟悉的很!爺,這裡頭似乎有些太過巧合?」

萬錢點點頭:「這海東青不是葛洛的。」

桑貴想了想:「爺說的是!要是葛洛的,沒道理在建州就跟著咱們,那時候我們壓根還不認識葛洛是誰!」

「阿貴!」,萬錢直接吩咐:「看看葛洛這一馬隊運的什麼。如果是鹽,就能知道是誰。」

桑貴一愣,心底緩緩有些欣喜浸潤。如果葛洛運的是鹽,那麼,葛洛背後還能有誰?!

桑貴沒有更多廢話,拉著萬錢歸隊。

兩天後,是十五,斗大的月亮像只明晃晃的銀盤,遙遙掛在頭頂。都說月朗星稀,在明月的光輝下,星光都不在璀璨。但是眼前明亮皎潔的月,究竟沒有擋住所有的星光。星星點點的光亮,依舊惹人流連。

萬錢不大計較主人僕人的身份,所以守夜。他依著一蓬乾草,臨著火堆,拿著一把小匕首,借著火光雕刻一截松木。

四處的猿啼虎嘯,四處的蟲鳴蟬唱,越發顯得萬籟俱靜。萬錢手上的匕首輕輕刮擦著松木,微微的聲響,叫他專注的遺忘掉所有的一切。

不一會,營地中一頂帳篷傳來輕輕響動,不一會,腳步聲傳來:「山裡不知道時日,沒想到今夜是十五。還是爺好記性,惦記著這個大月亮!」

是桑貴。

萬錢沒抬頭,只是身子動了動,在身邊騰出一個位置來:「坐。」

桑貴一笑,手裡的銅質酒壺遞給萬錢:「葛洛的馬奶酒。」

萬錢手上一頓,然後放下匕首松木,雙手在身上擦了擦,接過酒壺,痛飲了一口:「多少年沒喝這個!」

桑貴笑了笑,又從懷中丟給萬錢一個小袋子,然後雙手背著腦袋,斜斜躺在草堆上:「微微發黃,有些燒糊了的氣味,是遼東這邊用竹篾盤煎出來的東西。」

萬錢放下酒壺,拾起那個小布袋子,從裡頭拈出一點鹽巴,發現果然如同桑貴所描述的。靜默無言之間,他咧嘴笑開。

鷹隼俯視,千里護送,是怎樣的心思?

「從建州衛到北山,爺,有人是演了一出十八相送了!」,桑貴語調有些兒悠然,聽在耳裡,說不出的油滑可惡:「可這還不止呢!那人的脾氣,究竟是捨我其誰的!葛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走這一趟緊張得很,他帶來的這撥人也警覺的很,好像就怕這一馬隊的東西丟在他手裡似地。大約是頭一回運東西進北山。爺!」

桑貴猛的坐直,斜睨著萬錢,好似看笑話,又好似有些羨慕,更多的是紅果果的嬉笑:「難道那人知道你要進女真,為你先開好路?不然那雪白的海東青怎麼不離不棄,就在咱們頭頂上盤旋?」

手指中的鹽花有些粗糙,在掌心裡摩擦的滋味,輕輕的,不是溫柔,也不是粗糲,而是……一種存在感,真真切切的存在感,就好像那人。那人,不是疼,不是甜,不是撕心裂肺,不是生離死別,不是刻骨銘心,不是任何想像中愛情的味道,只是存在感。是他和她,無論離得多遠,又是否都在傷害彼此或者愛著彼此,都存在於彼此之中。那一刻,萬錢覺得他懂得她,不問原因,不問結果就能懂得的懂得,因為他已經真切的感覺到,她一直都在。在他心裡,也在他身邊。

是喜悅的滋味麼?不是,時至今日,能否重聚,重聚之後是否能撥開沉冗的過往,尚是未知之數。然而,心裡已經不那麼空落!

「她肯一路相陪,」,桑貴看見萬錢不說話,便主動說道:「說明她絕無將我們趕盡殺絕的意思。她的脾氣……是極重情誼的。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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