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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
“喲,呂組長今天怎麼還沒回去,跑我們銷售部這大獻殷勤?”Beata託著腮,氣定神閒的朝他飛去一眼。
往常中午十二點後,創作組就已撤得幾乎一個不留。這次呂梁反常無比的在正午捧著便當盒出沒,迅速成為了組裡以Beata為中心的同僚們大肆調戲的物件。
我扒拉了幾口飯菜,稍稍緩解了胃裡的空虛感後,這才招手把困窘無比的呂梁從這群狼女中解救出來,“別鬧了同志們,回來回來!”
Beata立刻做乳燕投林狀飛撲入我懷中,“你愛我!”
我汗了下,接住她,對呂梁猛搖頭,暗示他快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也是從這天開始,每天下班後,呂梁便主動開車送我回去,中午的便當也是一日未缺,立即進入殷切追求的狀態。
我看著手機,除了第一天那個半途嘎然而止的電話後便再也沒有西顧的來電。
在此之前我甚至都做好了下班後在家門前撞到他的心理準備,但或許是我自作多情,這些時日以來再無他的任何訊息。
一週期限到時我又往後延了半個多月,一個月後半是**半是妥協,我和呂梁正式開始交往。
他無疑是一個好男人,雖然不夠浪漫,但笨拙貼心得很可愛。
嚴格來說,他算是我真正名義上的初戀,我們都屬於宅男宅女一型,每次要約會身邊的人總是操心操肺地蹦出來出謀劃策。
日子就這麼波瀾不驚的過去,我們都不年輕了,雙方都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我幾乎要以為我會和他就這麼平靜的一路走下去,相敬如賓直至締結婚姻……
六月高考那一天我發了簡訊:
西顧,加油。
對方沒有立刻回我簡訊,隔天高考結束後我收到一個簡短而生疏的:謝謝。
我頓時像放下一樁心事,那個倔強又兇惡的孩子終於上了大學,已經長大誠人了。晚上破天荒教呂梁下廚,煮出一鍋無福消受的大餐,他笑著連連追問我今天是出了什麼好事,我但笑不語,歲月流年就這樣在低迴輾轉中漸漸消逝了……
嚴格來說,和西顧的第二次相逢是在八月。
他所在的校區離我這片居民區比較近,騎著腳踏車半個小時就可以到了。
那是個難得閒暇的週末,沒有約會,可以在家裡泡上一天足不出戶,我和呂梁充分交流過,彼此都熱愛電腦勝過逛街玩樂,這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志趣相投吧。也曾設想過我們的未來,以後我和他可以一人一個房間,各自抱著電腦渡過漫漫時光。
正處在你追我跑的熱戀期的羅莉感慨搖頭,直嘆息我們已經直接跳躍到老夫老妻的室友狀態,省略激情了。
對於激情我持保留態度,當它熱力燃燒時確實炫目,但加速的燃燒,恐怕也會加速熄滅。這樣溫水慢火,未嘗不是另一種知足。
門鈴聲響起那一刻我翻身捂住耳朵,把開門的重任交給羅莉。
誰知好半晌,隔壁愣是沒有一點聲息,我只得無奈的起身,那**羅莉估計又是一夜未歸。
“來了來了。”
我嘟囔著開了里門,望見門外那人的瞬間我怔住了,差點反手又甩上門。
感覺他利眼隔著鐵門在我身上迅速掃了一圈,不耐的反手敲了敲鐵門示意我開門。
我感到微微侷促,鐵門大開之時,看到他腳下的行李箱時不由錯愕的瞪大眼。
我一身邋遢,他風塵僕僕。
我想問他時隔這麼久,怎麼突然提著行李上門?但對著那張冷颼颼的臉,許久沒有心平氣和的談過話,加之心中那股不知名的罪惡感,我不自覺嚥下話頭,想等他休息片刻再談。
“可以坐下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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