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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傾城訕訕地低頭,心裡卻想著,那個女生叫他什麼?阿澤?真親密的稱呼!
還有那個女生明媚泛光的笑容,應該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的臉上吧。
週六晚上,沒課沒自習,是學生們自由支配的時間。
教室裡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些住校生在安靜地上自習,到了十點的時候,同學們陸陸續續地走了,最後只剩郝傾城一個。她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教室,寂靜得可怕,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抽屜,關燈,鎖門,揣著本《英語語法精講》走下樓。
先前的每週六晚上郝傾城都是待在自己的住處看書的,從上週六開始,住在她樓上的那些退休的老師們不知從哪來的樂子,開始跳起了廣場舞。
學校裡的教師住宅區佔地面積很大,和外面的住宅小區相差無幾,而她住所的前方,正好是一個比較寬闊的廣場。週六晚上學生們不用上自習,這一帶離教學區也遠,偶爾在上自習的學生們絲毫不會受到影響。這些退休的老師們平時閒著的時間太多,每天都在想著如何養生、健身、消遣,這樣一塊風水寶地自然就派上了用場。
外面音樂歡脫輕快,響聲滔滔,一群老年人手捏著紅彤彤的扇子,一擺一跳,動作不快,但非常整齊,氣氛活躍,好不熱鬧。
郝傾城只好無奈地轉移陣地。
星光黯淡,夜色寂寥。溶溶的月色裡,伴隨著習習南風。
走下樓的時候,涼風侵來,郝傾城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外套。除了嗖嗖的秋風在夜裡呼呼作響,環顧一望,四下無人。郝傾城把書緊緊抱在胸前,吸了一口氣,幾乎是快跑著往住所地方向去。
走了沒多久,左前方的小樹叢裡傳來女生窸窸窣窣的哭泣聲,除了一抽一泣外,還伴著細細碎碎說話聲,似乎是太傷心,抽泣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郝傾城心裡滲得慌,腦子裡閃過各式各樣恐怖的女鬼形象,她心驚膽戰地放輕腳步,希望不要驚動裡面的“女鬼”,腳下的速度卻更加快了。終於快要走過這片小樹叢了,她緊縮的心剛放鬆了下來,小樹叢裡,便傳來熟悉的一道男音。
“別哭了……”
溫柔又充滿質感的嗓音,帶著點心疼、寵溺,似乎還有那麼一點無奈。
應宸澤!
怎麼他也在裡面?裡面還有女生的哭泣聲,難道他做了什麼犯罪的事?
人面獸心?衣冠禽獸?道貌岸然?表裡不一?
……
郝傾城越想越好奇,眼前慢慢浮現應宸澤那張俊朗的容顏,怎麼想都是隻有他誘惑別人犯罪,哪有他誘姦別人的道理?
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停了下來,撥開前方遮擋視線的一些枝枝葉葉,湊近腦袋,想探個究竟。
郝傾城的第一反應是,看女生的衣服還在不……
女生穿戴得整整齊齊的。
就說他不會是那種人……
想到這,郝傾城的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怎麼會有一種欣慰感、滿意感在心裡滌盪。
更多的,是好奇。
她從不是好奇心氾濫的人,可是一遇見他,全身的探究細胞就武裝出動,支配著她停下來,去觀摩、去揣測,甚至,想要靠近。
她還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隻手攥著書,一隻手撥著幾條枝幹,靜靜地觀看裡面的動靜。
放在白日裡,這個小樹叢並不是太隱蔽,裡面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綠坪,周邊有許多供人休息的長方形石板凳。此時此刻,應宸澤和一位女生坐在同一張石板凳上,兩人並不是很親熱的黏在一塊,中間隔著將近半米的距離。
女生攥著連衣裙的裙襬,低著頭,身子一顫一顫的,抽泣得厲害,一直在說著話,聲音很喑啞,應該是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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