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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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尼采《為什麼我這樣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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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男人都是自相矛盾的動物

從宇宙大爆炸到多維空間盡頭有多少光年，就是尼德人對盜墓人軍團從讚美到詛咒的心理落差。為此尼德人發揮所有的聰明才智創造了一個詛咒之詞“齧噬者”來取代最初的溢美之詞“救世主”。

——尼德世界第一**：《瘋狂的盛宴——解構盜墓人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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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實力相當，外交就是力量；兩國實力懸殊，力量就是外交○注1。

雖然沒有信使往來，但大螞蟻的巢和瘋狗、夜鶯的駐地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駐地的兩個怪物都是超越了大螞蟻天敵的存在。瘋狗每天的瘋狂奔跑就是心照不宣的疆界。劃界而治，互不騷擾。

但相安無事是暫時的，隨著羔羊物資的到來，微妙的平衡立刻就會被打破。

在此期間瘋狗專程用“陶瓷齧噬者炸彈”問候了另外一艘大型穿越艦。瘋狗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小疏忽留下無可挽回的遺憾。

時間在流逝，無主之地在流血。而瘋狗在流汗，冷汗。瘋狗夜不成寐輾轉反側，無盡他的烏拉被蟻顎攻擊的畫面湧入夢中，讓他心驚肉跳又無可奈何。“自己的選擇對嗎？”瘋狗不停地問自己。卻沒有答案。這個操蛋的世界，就連自己活下去都不易，何況他的烏拉。這個操蛋的世界已經是一個烘爐，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要麼被煉成精鋼，要麼變成死灰，別無他法。瘋狗因失眠而陷入躁狂，只有8樓的“絕對靜寂”級禁閉室能給他片刻寧靜。

最近幾天一個不好的訊號讓瘋狗更焦急地期盼起羔羊許諾的物資：大螞蟻竟然一反常態地開始了夜間狩獵。這意味著大螞蟻蟻后產下的卵已經孵化，需要更多的食物。而更多是食物將製造出更多的殺戮機器，真是操蛋的惡性迴圈。只有那隻手能解開這個死結。可那隻手在哪兒呢？

終於十天後，物資到來。整整塞滿一艘無人駕駛中型穿越運輸艦的神秘針劑和一個燙金信函，上面鄭重其事地寫著“瘋狗親啟”。

瘋狗鄭重其事地開啟，上面的訊息卻讓他很抓狂：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跟弟妹吵架，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大哥我直到耳朵恢復聽力才醒悟過來，那日的告別之言，兄弟你根本就聽不到，反而讓弟妹有了防範之心。大哥為晶片的事情感到很抱歉，誰會料到竟然搞出一個河東吼獅。大哥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雖然大哥也付出了因為遲到而被我的小花花取消燭光晚餐的慘重代價，但還是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大哥是一時之得失，而兄弟是一生的水深火熱。閱後即毀，千萬不要給弟妹看到我的信函，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跟弟妹吵架，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切記……（此處省略一萬字）

信的最後寫著：穿越艦大哥已經授權給小弟你，取得授權後讓它升空待命。它可不僅僅是運輸艦哦，非常時刻牽引光束能救我的弟弟和弟妹一命，呵呵，就當大哥給你們的結婚禮物。千萬別謝大哥，這是你應得的。因為我們是兄弟。

此時一個念頭像閃電一樣照亮了瘋狗的心：帶著他的烏拉乘著穿越艦，翱翔遠空，永恆浪遊。但那晚他和羔羊看到的璀璨繁星卻不停地閃耀，不停地閃耀。召喚著他。

瘋狗拼命地搖了搖頭，搖得腦袋裡只剩那句：因為我們是兄弟。瘋狗按照羔羊“閱後即毀”的要求處理了信函。這些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瘋狗也不能讓夜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