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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她居然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就要把我的繼承權剝奪。我真的受不了這樣的事情,明明兩個人一起相互依靠的日子依稀還在昨天,可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悲痛,再也無法繼續下面的話,哭了起來。
「這世間唯有情最能牽動人心。你的母親為了情盲目,而你為了情而痛哭。」回復的男青年輕搖著摺扇,七彩的虹眸中沾著濕潤與同情,「能夠將擾亂你心扉解決的依舊還是情。這個世間的苦難太多,有為錢財而苦,有為情而苦,有為生死離別而苦。可憐的先生,為情而苦,也算是在抵達天堂之前所要經歷的劫難。」
「嗚嗚嗚嗚嗚」男人聽他的話,熱淚盈眶,涕淚交加。猶如一迷茫的孩子找到了可以哭泣的地方,宣洩著自己的負面情緒。
神樂作為端茶倒水的旁聽新教徒,目睹著「我真的太難了」「是的,你真的太難了」這一來一回的訴說與傾聽的場景,有一種猶如穿越到了類似於家庭x衛戰之類的大型真人秀的既視感。
「我先生居然背著我在外面包養了個遊女,還要說給她贖身,讓她進門。」妝容精緻的女人臉上殘留著對那兩個人的咬牙切齒,「為什麼,我當時那麼膚淺,只看了他的臉,就選擇與他結婚!」
轉換到女人的傾訴場景,童磨也照樣遊刃有餘。
「那您先生現在的容貌幾何呢?」
「別提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顏色跌入了谷底。」女人扶額,貌似是遭遇了顏值落差的暴擊。
「如果夫人您當時是為了對方的臉而選擇與其結婚,那麼現在所有的美好都已不再,又為何選擇來找我傾訴,而不是直接與對方斷了幹係呢?」童磨摺扇抵著下巴,目光柔和,聲音和緩,猶如看透了一切,帶著篤定,「是因為還在意對方,所以才不肯將已經碎了的鏡子給扔掉,而且也只是想找一個不認識自己的人,將積壓在自己內心中的情緒一吐為快。」
「對於以後的,您的先生將外面的遊女納進來的事情,已經不再對婚姻有高潔底線的您到那個時候會選擇容忍,對吧?」
女人顯然的被他的話給刺激到了,原本的高傲神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破內心所想的羞愧。
「是啊,是啊,我就是那麼蠢,那麼笨,那麼死心眼。」她說著,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每當我想要下決心說不要他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以前甜蜜的過往。他說他愛我,他說他將愛我一輩子,他曾經冒著嚴寒出門給我買我愛吃的糖炒栗子,也曾在我不舒服的時候,將我的腳放在他的胸膛取暖。」
「那樣一個人,怎麼就說變就變了呢。」女人捂臉哭訴,「我說他只有臉這個優點是假的,但是我多希望他如我所說的,就只有臉這個優點。這樣這樣的話,我就能對他死心了。」
無盡的悲傷充斥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傾訴的女教徒哽咽不止,傾聽的教祖低頭,面帶同情,被情緒波及到的神樂內心複雜。
說實話,每天都在被單方面的灌輸這種負面情緒,她的狀態用三個字來表述的話,那就是「很痛苦」。
就算是家庭x衛戰這樣的綜藝,也是限制著程度,保持著一週一期的頻率,分享著人世間的喜怒哀樂。但在這裡,傾訴痛哭,洗滌心靈的行當簡直是一週七天都線上上。高強度傾訴,簡直讓人無法承受。
「您不會覺得煩悶嗎?」終於,在有一天結束的時候,神樂小心翼翼的扒著房門,對著躺在舒適的榻榻米上小憩的教祖童磨問道。
對方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臉上依舊是平常的和善表情,「小神樂,為什麼會這麼問?」
神樂見他沒生氣,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便邁著小步走了進來,在他的面前找了個地方坐下。
「因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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