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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平彎起的唇角從頭到尾都沒降下來:「鬱桓,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覺得,活著可是真好啊。」
「是啊。活著可真好。」鬱桓輕聲應道。
阮秋平偏頭看著鬱桓的側臉,將兩個人牽在一起的牽得緊了一些,他看著鬱桓乾淨的面板,好看的側臉,濃密睫毛下如深湖般的眼睛,他的名字:「鬱桓。」
「怎麼了?」鬱桓偏頭看他。
阮秋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聲音在靜寂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清澈:「我喜歡看著你,喜歡和你說話,喜歡和你待在一起,喜歡想像和你在一起的未來……那我現在,是不是有資格說……我喜歡你。」
鬱桓腳步一頓。
忽然,他偏過頭,眼角在夜色裡閃爍出一道碎光。
阮秋平眨了眨眼睛:「鬱桓,你是哭了嗎?」
「……沒有。」鬱桓說。
阮秋平動了一下腳步,去看他的正臉。
鬱桓又轉了個身子,背對著阮秋平。
阮秋平伸出手,捧著他的臉頰,看著他泛紅的眼圈,親了親他的額頭,彎起眼睛笑著說:「鬱桓,你都是神仙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哭啊!」
鬱桓閉上眼睛,面紅耳赤地,狠狠地啃上阮秋平的嘴唇。
初春夜晚的月色很漂亮,很適合剛剛確定關係的戀人牽著手緩緩散步。
天氣很好,風景也很好,月色也很好。
可阮秋平的乾坤袋忽然動了兩下。
阮秋平開啟乾坤袋一看,原來是傳音螺。
自從他上次遭了天雷把自己埋起來之後,夏芙水便強制性地讓他出門前攜帶著傳音螺。
阮秋平剛把傳音螺拿起來,裡面便傳來了阮盛豐恍若對著喇叭大喊一樣的嗓音:「秋平!你去哪了呀?怎麼還不回來?趕緊回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阮秋平把傳音螺緊緊地握在手心裡,塞回乾坤袋,很戀戀不捨地看著鬱桓,說:「我要走了。」
鬱桓似乎也有些失落:「阮阮再見。」
阮秋平轉過身子往前走了兩步,又忍不住轉回來,伸手抱住鬱桓,開口說:「鬱桓,我今天好像和你待在一起,如果我是你的手指頭就好了,我就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鬱桓失笑:「阮阮這是什麼比喻?」
阮秋平搖了搖頭,把臉埋在鬱桓的脖頸之間:「不知道,我只是覺得現在很不想,很不想與你分開。」
阮秋平鬆開鬱桓的時候,把手中的傳音螺塞給鬱桓:「你先拿著這個,我空閒下來就聯絡你。」
阮秋平一回到家,便迎來了一個大大的禮花。
「兒子,你要封神了!」阮盛豐興高采烈地說。
他伸出雙臂,想要擁抱阮秋平一下,可卻又想起阮秋平已經沒了無上好運符,就又收回動作,拿起一旁的道具,又給阮秋平放了個禮花。
「你們都知道了?」阮秋平有些意外。
「我兒子的事兒我怎麼能晚知道呢!」阮盛豐樂呵呵地拍著胸脯,「我不光知道,我還要讓全天庭的人都知道我兒子要封神了,明天我就要擺個酒席,讓原來所有的鄰居和朋友都過來吃席!」
阮秋平無奈地說:「……您原來不是總罵那些鄰居和朋友們都是些趨炎附勢落井下石的小人,不值得深交嘛,怎麼現在都要請他們來吃席了?」
阮盛豐臉上是從未有過的開心,搖頭晃腦地說:「秋平你不懂,越是討厭他們,越是要在他們面前炫耀,讓他們知道他們原來都做了什麼蠢事!這叫什麼來著?這叫一雪前恥!來來來,看看爸列的名單,有沒有什麼沒添上的!」
阮盛豐這兩百多年來頭一次這麼興奮,說著說著,還非要拉阮秋平喝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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