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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笠還在殿中滔滔不絕,不用聽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今日一早他回了兵營,邊關情況越來越糟,北狄已和周邊小國的軍隊成功會師,他們眾志成城,勢在必得,也許拖不到開春就會兵臨城下。
而晚膳之前,元豐帝召見他,說曹笠等一幫朝中大臣已經明確要開國庫,在青雲山西側,為太后重建一座皇陵,這國庫一開,西北軍就別想拿到軍餉。
他端起酒杯,仰頭飲下,喉結一滾,清酒緩緩入腹,胃裡一陣灼熱。
曹笠的提議顯然得到很多人的認同,陸續有人起身,站在曹笠身後表示附議。
夏淵心裡寒涼,他為西北十萬將士不值,有人浴血奮戰,有人卻尸位素餐,真是諷刺。
太后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眾位愛卿,這讓哀家怎麼當得起,我受先皇遺託,為北雍鞠躬盡瘁乃是本分,切不可為了我這一把老骨頭,大肆頗費。」
曹笠道:「怎麼會是頗費,太后受天地恩澤,自是福祿壽長,但若哪一天駕鶴西去,這皇陵是您的歸處,也是我等的安慰。」
其他大臣齊聲附和。
「啪」的一聲,夏淵手裡空轉的酒杯跌到了桌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眾人不約而同望過來,曹笠嘴角牽起一絲倨傲,「夏將軍可有異議。」
「異議不敢當。」夏淵抬眸,目光如寒刀劃向對面,「只是想到戰場上,犧牲的將士連一條白布蔽體都沒有,當屬死無歸處了。」
他聲音不大,彷彿是隨口一說,但眾人心中猛然一個激靈,俱都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凜。
曹笠臉色漲怒,「爾等兵卒,怎能和太后相比?」
此言一出,殿中很多人都低下了頭,一個老臣激憤難當,站出來道:「曹相此言差矣,太后自然是鳳體玉安,無人能及,但您這樣說為北雍拋頭顱灑熱血的烈士,未免太過刻薄。」
殿內響起嗡嗡的議論聲,曹笠烏眉一橫,眾人立刻噤聲。
元豐帝沉著臉道,「愛卿對太后一片忠孝,朕這個當兒子的自慚形穢,但剛才所言實在欠妥,不但侮辱了英烈,還給太后抹了黑名。」
殿內的議論聲又起,站在曹笠身後的大臣們也一臉汗顏,曹笠神情慌亂,又見太后烏青著眼,「撲通」一聲跪下,失聲道:「老臣失言。」
太后乜斜他一眼,開口道:「你的好意哀家知道了,此事茲大,日後再提。」
曹笠和身後的大臣諾諾退下。
夏淵冷哼一聲,眉眼烏沉,太后這話裡話外,還是要修皇陵,軍情的奏疏已經遞上去無數封,沒有得到一絲回應,今日看來,太后是鐵了心的不想顧邊境戰事。
他雙手握拳,骨指泛白,抬眼看了一眼元豐帝,元豐帝一臉決然。
香桃端坐在夏淵旁邊,感覺貼著他那側的身子一陣陰冷,今日的他比以往任何一日都令人生畏。
發生這個小插曲之後,晚宴的氣氛頓時低了下來,大臣們神思不屬,太后面色懨懨,一場萬眾期待的君臣同樂,草草收尾,眾人早早散去。
寧遠夫人一早就回了白馬寺,香桃和祖母坐同一輛馬車回府,卻不見夏淵跟在身邊。
今日發生的事太多了,心裡亂糟糟的,香桃不想回屋,送祖母回了壽安堂,她沿著潯水河,慢慢踱步。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馬場,她見門房那邊還亮著燭火,忽然很想去看看她親手餵了六年的馬兒們。
原來燭光來自門房後的一間偏房,這個房間不大,內裡乾淨整潔,靠牆有一張寬展的羅漢床,床上放著一張矮木幾。
這是她餵馬落腳的地方,平時幾乎沒人來,負責馬場的老溫也從來不進,今日為何點了燭火?
她四顧無人,就朝馬棚走去,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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