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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他們心中居然出現了恐慌這種情緒。
原本這種情緒不該在他們心中出現才對，他們是悍不畏死的存在。
不過有的時候，有比死亡更恐怖的東西，那就是未知。
牧凡對於這些生命來說，就是未知的存在，實力究竟有多強，至今還沒有真正展現過。
雙手合十，牧凡解除了自己魔神的形態。
之前原本老蒼蒼的面容也消失不見，鬍子也消失不見，又恢復成之前年輕的模樣。
突然之間，黑髮青年張開了自己的雙眼。
但凡被牧凡目光掃視過的區域，這些區域之中的生命，在剎那之間便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如同被火焰包裹般劇痛無比。
他們整個人的身體，包括他們的靈魂，正在承受火焰的灼燒。
當時的天古之道，所降臨下來的懲罰是雷擊。
而雷擊往往是很痛快的，就算是死，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可現在牧凡不要這些生命死，他要這些生命飽受痛苦的折磨。
不知不覺間，牧凡為了自己的理念，為了建造新的秩序，為了創造一個自己想象中的世界。
此時此刻的他，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動用這樣的手段。
這些生命在遭受火焰灼燒的瞬間，無數的天古之道，也化作雷霆降臨在牧凡的身上。
這是天古之道對牧凡的懲罰，因為這一刻的牧凡，就是仗著自己的修為強大，欺壓弱小的生命。
哪怕牧凡是建造了秩序的存在，哪怕牧凡是創造了天古之道的主，同樣也要遭受天古之道的懲罰。
這麼多的雷霆轟擊在自己的身上，牧凡也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此時此刻，轟擊自己的雷霆，隨隨便便一道就能夠將始祖境界的存在給秒殺。
這算得上是天古之道目前所能發揮出來的最強實力，這些雷霆可不能洩露出去，一旦洩露出去，自己身後的這個世界會瞬間毀滅，這個世界，可承受不了如此恐怖的雷霆力量。
現在的牧凡，等同用自己的力量來對付自己。
可他必須要這樣做，這是不得已的。
眾多生命在痛苦中掙扎，很快就有生命承受不住，發出求饒的聲音。
願意按照新的秩序去生活，再也不敢以死來挑戰天古之道。
這就是比死更恐怖的事情，牧凡硬生生的堅持到所有生命都願意低頭的那一刻。
此時此刻的他，渾身上下的力量也全部用盡。
他大部分的力量，並不是用來懲罰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
懲罰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對於牧凡來說非常的容易。
他隨隨便便就能將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徹底抹除，可牧凡不想這樣去做。
他想要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意識到，同時也要讓自己時時刻刻明白，在給予別人痛苦的時候，自己也會承受痛苦。
大部分的力量，已經被牧凡用來抵禦雷霆。
牧凡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在正面挑戰天古之道。
沒有辦法，牧凡不想等下去。
他現在急於求成，任何一個世界出現問題，他這邊都會親力親為趕到這個世界之中去處理。
牧凡也可以無視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任由這個世界之中的生命在天古之道的轟擊之下化為飛灰。
可牧凡知道，那將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在這個期間，這個世界之中不知道還有多少生命會受到這種影響，白白的死在天古之道的轟擊之下。
天古之道的本意，並不是想要這些生命死，相反是想要這些生命好好的活著。
可是生命活著的時候，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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