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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了幾句話,沈藏鋒忽然問起年苼薬:“年先生如今還在前頭嗎?”
“用過午飯就告辭了。”衛長嬴道,“你尋他有事兒嗎?”
沈藏鋒笑了一笑,道:“也沒有什麼大事。”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說確實有事要尋年苼薬的?但沈藏鋒接下來也沒說到底是什麼事,衛長嬴想了一想還是沒有追問,只點著他的胸膛道:“上回五表弟生辰,你代五表弟擋酒,被那顧子烈糾纏著喝多了也就罷了。這一回在自己家裡,顧子烈還被顧子鳴拖走了,怎麼你還是喝多了?今兒個早上,兵荒馬亂的,我真怕你去上差時心急,催馬太快出事兒!”
“昨日送來的槊極是趁手,心裡頭高興,就被勸多了。”沈藏鋒拿起她的手湊到唇邊,吻了一吻,笑著道,“這槊是在五年前就開始做了,五年中我力氣增長了數回,是以改了又改,耗費了不少柘木……去年除夕我原本的槊壞了,索性就專門等著它。如今比預期的更好,我實在高興。”
趁手的兵刃對武將來說猶如性命一樣的重要,衛長嬴自是明白,看著沈藏鋒到這會還是一副合不攏嘴的模樣,就伸手在他頰上輕輕擰了一把,嗔道:“像小孩子得了糖一樣。”
“真甜。”沈藏鋒聞言,卻就勢把她拉到懷裡用力親了一下,調笑道。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番,衛長嬴想到昨日之事,就正色道:“顧子鳴那什麼‘怒雨飛霙’,雖然你說你接了許多次了,可我看著還是很險,往後你還是小心為上。”
沈藏鋒攬著她笑道:“不要緊的,他那槍裡藏針,藏的都是梅花細針,輕軟如牛毛,取得就是個突然、或是趁著敵人力竭不能躲避才好得手。否則你也看到了,內勁一鼓盪,就全部震落,根本沒什麼用處。”
又說,“我頭一次與子鳴兄交手,他這一招也沒能奈何我。不只是我,劉實離也沒上過當。”
衛長嬴摟著他脖子,嘟著嘴道:“自從聽沈疊說了劉幼照和裴愾的事情之後我總是不能放心。”上次春草湖採蓮女的事情,蘇夫人就拿劉希尋被算計的事情教訓媳婦,須為沈藏鋒防備好了小人暗算。衛長嬴這會自然是不希望丈夫大意了,就道,“劉幼照在御前都敢‘失手’,誰知道其他人與你切磋時,會不會也來個‘失手’呢?”
“劉幼照是冤枉的。”沈藏鋒聞言卻是一笑,哂道,“你看今兒劉幼照與裴愾一同前來,就知道他們之間並無芥蒂——劉幼照雖然是劉家本宗嫡支子弟,然而御前演武向來都是點到即止,見了血這樣的大不吉,就算不追究他謀害同僚之罪,憑著在御前失儀這一條,他往後前程也難說,他的兄長劉季照去世後,他這一支勢力已受打擊,如何還肯再捨出一個嫡子?”
衛長嬴沉吟道:“是因為劉若沃嗎?”
“自是如此。”沈藏鋒在她腮上吻了片刻,才道,“如今執掌燃藜堂的是威遠侯劉思競,劉思競本對其嫡幼子劉季照……就是咱們的那位堂姐夫寄予厚望。然而劉季照意外戰死,劉思競餘子都不太適合接掌家族,就從旁支裡選了族侄栽培,便是實離。”燃藜堂是東胡劉氏的堂號。
“如今的太尉劉思懷似乎是劉若沃的嫡親祖父?”衛長嬴笑著一點他唇,不許他再親,道,“這是太尉與威遠侯之爭呢?”
沈藏鋒就勢吻了吻她的指尖,道:“就是這樣,而且幽州裴氏靠近東胡,裴氏子弟也常與劉氏中人合力抗擊北戎,劉季照去後,威遠侯固然傷心,卻並未遷怒裴氏。更不要說讓嫡親侄兒劉幼照親自去對付裴愾了,除夕那次失手,其實是有人在劉幼照的八寶亮銀梅花錘上動了手腳,他那錘頭的間隙裡,被人抹了豬油進去。豬油極輕,八寶亮銀梅花錘卻十分沉重,所以雖然是慣用的兵刃,劉幼照也沒有察覺,和裴愾動著手動著手,錘頭每與裴愾的兵刃相接,加上殿中所燃牛油巨燭,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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