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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侄兩個一起望著衛新詠,等待他的解釋。
衛新詠哂道:“二哥在信中言,多年仕宦朝中,不得侍奉二伯父跟前,甚感愧疚。尤其這一回二嫂病逝,看到幾位侄兒侄女的哀傷,心中愀然。所以非常的希望能夠致仕還鄉,承歡於二伯父膝下。”
他意味深長的道,“又回憶了諸多往事。二伯父看了之後,也非常的唏噓。”
“那父親怎麼說?”衛鄭音與衛長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衛盛儀如今其實已經是左右為難,因為他當上閥主的指望已經非常的渺茫,便是出賣瑞羽堂,也沒什麼人、哪怕是聖上能夠穩妥的保下他這一房,何況衛煥與宋老夫人豈能不考慮到這一點?
生父嫡母的身份,足夠將衛盛儀碾壓得不得翻身!
可要是就這麼坐以待斃,衛盛儀如何甘心?他如今卻是索性來個破罐子破摔,提出致仕,既是威脅也是提醒衛煥——是誰在朝中獨當一面近二十年,孜孜不倦的聯絡著帝都與鳳州、使瑞羽堂始終與朝中緊緊的連線著,不至於人事生疏?
到底他也是衛煥的親生骨肉,如此勤奮如此付出,最後落一個被嫡母迫得沒有容身之處的下場,衛煥於心何忍?
所以衛鄭音與衛長嬴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衛煥不可能不明白衛盛儀提出致仕的用意與其中的悲憤,卻不知道他會如何回答這個縱然野心勃勃但著實勞苦功高的庶子?
衛新詠一哂,道:“二伯父甚是唏噓……唏噓之後,就命新詠入京,既是探望二哥,也是輔佐二哥。”
……祖父究竟是祖父,心志之堅定,果然遠非我所能及。
衛長嬴心頭感慨:在聽到這二叔要致仕時她都覺得有點不忍了,衛煥這個親生父親,卻只是唏噓了一番,就立刻打發了衛新詠進京,說什麼探望衛盛儀也是輔佐衛盛儀——就衛新詠這樣的人才往衛盛儀跟前一站,恐怕衛盛儀就明白這位主兒真正的目的其實是過來替代自己了罷?
你不幹也沒什麼,我這兒已經預備好了代替你的人——衛煥的回答是如此。
衛鄭音也鬆了口氣,笑著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卻不知道昨兒個六弟與二哥相見之下,相談如何?我們雖然是衛家女,然而既然出了閣,如今為人之婦,出門卻也有諸多不便。這些日子聞說那邊很是沉靜,想來二嫂子去了,府裡既然守著孝,安靜些也是常事,竟不知道二哥他居然起了這樣的心思。”
“二哥起初非常的驚訝,後來新詠勸慰了他幾句,又將二伯父的信給了他。”衛新詠輕描淡寫的道,“二哥看了二伯父信中寬慰勉勵之言,深受感動,幾乎落下淚來……如今二哥也想開了,與新詠保證絕不再提致仕之言,必然要好生做事,以為二伯父分憂。”
事情的經過肯定沒這麼輕鬆和簡單,衛鄭音想知道的更詳細一點,就道:“六弟口才端得是了得,我可是記得二哥為人頗為固執,認定了的事情沒那麼容易改變的。六弟竟能把他說得回心轉意,卻不知道六弟是如何說服二哥的?”
然而衛新詠顯然不想告訴她們,只哈哈笑道:“二姐這話真是太抬舉新詠了,新詠年輕,又是初與二哥見面,如何有得這樣的體面?二哥改變主意,卻是因為二伯父所寫的信的緣故,究竟父子情深,二姐以為如何?”
衛鄭音只好說是——有心想問他那封信裡到底寫了什麼,但衛新詠卻顧左右而言其他,毫無介面的意思了。
姑侄兩個既然套不出他其他的話,只好作罷,衛長嬴就道:“聞說祖父有問候侄女公公的書信,託了六叔帶來。侄女不知道六叔幾時到,又是幾時有空暇將書信當面交與公公,卻還沒跟婆婆提起。”
衛新詠沉吟了片刻,就跟她約了幾個日子,讓她去問蘇夫人,既定了準確的日子與辰光,再打發人到蘇府這邊來告訴,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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