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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秀眉蹙著:「靜太妃自是不相干的人,可陛下呢?夫人當時一門心思要嫁給他,初時也還知要與淑妃夫人一爭高下,如今真就不在意了?」
「不在意了。」貴妃口吻輕快,「陛下很好,但他的心不在本宮這兒,於本宮而言就一錢不值。昔年一爭是為對得起自己,但既然爭不過嘛……」她復又飲茶,「本宮這衣食無憂的日子也沒什麼不好,何必跟他計較呢?」
「夫人倒豁達。」林蘭搖搖頭,「可您也該為家裡想想,主君現下……」
「我為家裡想?笑話。」貴妃擰眉看著林蘭,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祖父自本宮記事起就是丞相,那時家中沒半個人在宮裡侍君,他老人家憑的全是真才實學。如今本宮再如何不得寵,也還是宮裡的貴妃呢。父親仍仕途不順,那是他自己才學欠佳,可怪不到本宮頭上。」
林蘭一聽,不吭聲了,只在心下慨嘆貴妃夫人的脾氣秉性真是像極了故去的徐老丞相。
這也是老丞相這輩子最得意的事。他直到臨咽氣前都還在說,當了那麼多年丞相都沒教出這麼個孫女讓他滿意。
欣雲苑,顧燕時一邊穿針引線一邊發怔,心不在焉間指尖一痛,她回神定睛,見到一顆小小的紅血珠冒出來,皺皺眉頭,就先不再做了。
她不懂,她為什麼會提出給他做香囊。
他讓尚服局來給她做衣服,她的確很喜歡。她也嫌棄那些老氣的顏色,想穿得鮮亮一些。
可是……可是她明明討厭他呀。
她對他避之不及,多看他一眼都心驚膽戰,大是不該與他有這麼多牽扯。
今天提出那樣的主意的時候,她是不是瘋了?
她苦惱地思索著,手上隨意將剛繡沒幾針的綢緞疊了疊收起來。正想另找些事來打發時間,蘭月進了屋:「姑娘,有位太醫來了,說是奉陛下之命,來為姑娘施針。」
顧燕時神情一凝,知是為避子的事,靜靜地點了頭。
蘭月便折出去,不多時,請進一位六十上下的老者。
針灸不免觸及肌膚,顧燕時原以為蘇曜會讓醫女來,聽聞是太醫時便有些訝異。眼下再見到此人,更難免露出遲疑:「……您是太醫?」她問。
對方沒穿官服,一襲土色的裋褐在身,身姿佝僂,白髮蒼蒼,實在不像太醫的樣子。
見顧燕時發問,老者笑了聲:「我不算太醫,卻是醫者。太妃叫我陳賓便是。」
「陳大夫。」顧燕時客氣地頷首,心覺找這樣一位醫者過來許是不想太醫院走露風聲,安然接受。
陳賓放下隨身帶來的藥箱,上前為她搭脈。她挽起衣袖,靜等不過兩息,陳賓就皺了下眉,二話不說便又拎起藥箱,要走。
「陳大夫?」顧燕時怔然。
陳賓揮手:「太妃放心吧,沒懷孕,不必施針。」
第32章 香囊
顧燕時與蘭月相視一望,蘭月在陳賓離開前先一步擋了上去:「陳大夫!」
她溫言軟語地與陳賓解釋:「我們太妃……不是身懷有孕才請您施針,是因為一些緣故生怕自己有孕才請您來。」
「我知道。」陳賓笑一聲,「你只說,太妃是已行過房了,還是尚未行房,卻欲防患於未然?」
這話問得二人的雙頰都倏然紅透了。顧燕時死死低下頭,蘭月亦窘迫了好一陣,終是不得不照實說:「已……已行過房的。」
「那不就是了。」陳賓理所當然的口吻,「她行了房,怕自己有孕,才找我來。我告訴她未曾有孕,還施什麼針?」
說完他就又要走,蘭月雙臂一伸,再行將他擋住:「大夫!」
蘭月啞了啞,急忙與他說明:「大夫有所不知,我們太妃行房……也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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