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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不去看望荊王的屍身:“望荊王被惡鬼附體,至少也還是馭人的皮囊。可其他什麼閒雜東西,無端來攙和馭人間的事情,配麼?”
這話題來得莫名其妙,尤其後半句,沒人聽得懂。夏離山對著南臺眾人揚了揚手,這時眾人才看到在他手上不知何事多出了幾段紅繩,本來是要一條繩子,但被利刃截開、斬斷成了四五截。
老宰相的兒子、外姓王的胞弟,來自京師中地位崇高的幾位貴人認出了他手中的紅繩,面色又是一變,不自禁轉頭張望。。。。。。找不到那個人。先前大家都把精神放在望荊王身上,由此當大霧散去後,誰都不曾留意南看臺上,除望荊王之外,還少了一個人:國師大弟子。
國師弟子並非肉身凡胎,乃是馭皇臺仙祖神祠正殿內一根吊鐘紅繩,受薰陶得造化、獲點化開靈智,又修行漫長年頭才得脫本形化得人身。
如今這段紅繩四分五裂,被蘇景拿在了手上,國師弟子的下場不言而喻。
借一場大霧,誅望荊滅紅繩,連殺場中兩個最最重要之人!
夏離山笑了下,語氣漠然:“王爺被附體,皇帝不查,一重昏庸;繩子算什麼東西,皇帝派他來問馭人家事,兩重昏庸。”
一邊聽著糖人之言,現在場中兩個地位最高之人也在密語商議,宰相兒子傳聲問外姓王胞弟:“要不要打?”
兩個人身份、地位、官職、輩分都不相上下,不過宰相為文官,外姓王是軍功封王、為武官,望荊王死後以馭人兵律,此間軍馬就歸外姓王胞弟統帶了。‘胞弟’很有些猶豫:“你看呢?”
嘆了口氣,宰相兒子應道:“糖人有靈像相護,不敢打;糖人殺了王爺和國師弟子,又不敢不打啊。”
是廢話,但也是再明白不過的實情了,進退兩難。
稍頓,宰相兒子倒是有決斷了:“打或不打都不是個事,那就看打不打得過了!”
這倒是句痛快話,裡外都難辦那就不琢磨這一重了,就看能不能打得下來,能就打,不能就別打。
外姓王胞弟搖了搖頭。糖人身邊實力不菲,那場怪霧如果再來、縱然提前有所防備怕也不好應付,不過這些都還好說,關鍵是現在他們誰也看不穿糖人是不是還有其他依仗。
糖人的態度擺得太高了!
再就是軍心動搖,莫說麾下兵馬,就連諸多貴人現在對蘇景也是畏懼遠勝憎惡。
這個時候坑底夏離山忽然開口:“哪位主事,還請當面細談。”說完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笑了,抬頭環顧於四面看臺:“公事審斷完畢,大家好走。”
之前王爺要清場,‘糖爺’不讓走;如今王爺死掉了,大家就散了吧。
後面或許還能有熱鬧看?看個屁,誰也不願和著煞星再多相處片刻,看臺上有是一陣大亂,無關人等爭先恐後地撤走,蘇景全不理會,徑自望向南臺貴人席位。
宰相兒子,外姓王胞弟愈發躊躇了,見面細談?下到擂上去?身邊重兵相護還嫌不夠了,邁步下去萬一被靈像伸手一指鼻子尖罵聲‘妖孽’哪受得了。
正猶豫難做決斷之中,坑底糖人笑道:“大人莫躊躇,我上去就是。”說著做回轎子,伸手拍了拍轎槓,一對細鬼口中長呼:“退避四方、擋路者死!嗲嗲。。。起。。。駕。。。”細鬼每次起轎喊得詞都差不多,但每次也都不一樣,估計他倆也沒有個統一辭令,每次都是現想現喊,反正兄妹心意相通,喊出來肯定異口同聲。
小鬼兒登風,小轎搖擺,向著南看臺蕩蕩飄去,就只有蘇景和一雙僮兒,其他大隊人馬都留在了擂臺上。
是膽色還是輕蔑?至少南臺貴人見狀心裡踏實不少。
轎子落下,其他地位不夠之人撤步退開,宰相兒子與外姓王胞弟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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