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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溫言回答的漫不經心,顯然不是很想結束。對於冬青,從第一眼見到,就覺得她實在可愛,忍不住想讓人靠近,表面維持著為人師表該有的風度氣度,其實私底下相處起來又軟又萌。
「下課繼續好不好!」冬青急了。
「嗯。」溫言回答的很快,放開冬青,順手開啟了辦公室的燈。明亮的燈光下,冬青的唇被吮吸的水潤光澤。
「你坐我位置吧,我坐前面的位置。」冬青嗓子沙啞。
冬青剛坐下沒多久,晏辭就帶著語文試卷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老師?」
「進吧。」冬青從身後自己辦公桌上的筆盒上抽出了兩支筆,對晏辭說:「你先坐下來,把今天試捲上的詩詞賞析在試捲上再寫一次。」
溫言坐在冬青的辦公桌邊,掃了眼晏辭,開啟了電腦,準備幫陸瑜跑程式。
很快,辦公室中就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到清脆的鍵盤聲和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
晏辭低著頭,憑著遺傳的良好的記憶力把寫在答題紙上的答案原封不動地寫到了試捲上。
冬青捧著茶杯,偶爾翻一下手邊的詩詞本。
「老師,好了。」晏辭停下筆。
冬青拿過語文試卷,看了一眼,問:「你估算一下,你覺得你這道詩詞鑑賞題能拿多少分?」
「五分?」晏辭不確定道。語文一直都是他的弱項,而詩詞鑑賞和閱讀理解更是他弱項中的弱項。
「三分。」冬青手指點在試捲上,指著題目,「其中有一分還是同情分。」
晏辭:……
「你的理解能力不算差,但是每次答題都過於簡潔,簡潔到了簡單的地步。語文閱讀,光切點是不夠的,你不但要切點還需要在切點基礎上展開理解,也就是簡單的分析。」
晏辭有些不理解,「不是點對就得分嗎?」
「不是。」冬青搖了搖頭,進入工作狀態的她完全忽視了身後的溫言。溫言停下敲鍵盤的手,靠在椅背上,聽著冬青給晏辭講題。
「語文不是數學,數學解題講究快速簡潔準確,要求化繁為簡,每一步都做到最簡,在此基礎上數學也要求每一步都落實到位,同樣語文也是每一步都需要落實到位,不一樣的是語文答題有時候需要化簡為繁。就比方試捲上這題,《暮春》一詩中的『暮』體現在哪裡?」
「出題人給你畫了兩條橫線,不是讓你就簡單寫:三月花瓣飄落、柳絮紛飛、子規啼叫的。」冬青屈指抵了下鼻樑上的細框眼鏡,「你概括的挺不錯的,然而並不得分。」
「……」晏辭一抬眼就看見後面似笑非笑的溫言。
「我們要在此基礎上擴寫。」冬青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再想想?」
晏辭重讀了一遍全詩,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詩詞賞析題目哪怕是切點了也不能像數學一樣拿到全分。
冬青見晏辭沒說話,也不急,抿了一口溫茶,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就聽見晏辭說:「老師,這可能是遺傳。」
這可能是遺傳。
他們一家,除了大姨,好像都不怎麼擅長文科類的。
「……」冬青被溫水嗆了一下。剛才吃飯之前,她還問溫言言辭簡潔精簡到沒話可講是不是他們家的遺傳,結果溫言沒告訴她。現在,晏辭直接把老底給捅了。
「沒事沒事,後天可以努力。我們慢慢來。」冬青放下水杯,穩住音調,開口給晏辭細細地講解,「首先,我們從全詩第一句就可以知道,時值三月,這一點也可以提現暮,再由春愁唯有落花知,我們可以知道暮春時節花瓣凋零飄飛,再下一句,柳絮紛飛子規啼叫,可知春風將盡,這些都可以體現暮春的暮。懂了嗎?把你概論出來簡單的片語再擴寫一下,就可以拿到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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