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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琛的心徹底沉下來,他放下書包手伸進自己這邊的桌肚,摸到幾個信封。
淡藍色,和沈則鳴之前給他的那個一模一樣。
祁景琛笑了下,忍不住拆開看。
【午安,夏天了,十九歲,我還是愛你。】
【晚安,秋天了,二十歲,我愛你愛你愛你。】
【二十八歲,平安喜樂,萬事勝意、得償所願。冬天了,我好想你。】
還剩下最後一個白色信封,不知道為什麼,祁景琛心尖跳了一下,他指尖頓了頓,拆開了。
沈則鳴說:「我們分手吧。」
第40章 他真的走了(破鏡)
這五個字像是什麼毒藥,有那麼幾秒,祁景琛看不見也聽不到任何東西。有什麼東西在他腦子裡炸開,嗡嗡的,吵得他腦仁發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課鈴響起來,祁景琛捏著那張淡黃色的信紙抬起頭來,在逐漸安靜下來的教室裡,他看見低著頭慢吞吞從外面走進來的沈則鳴。
但是沈則鳴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朝他們的座位這兒走過來,他走去了第二組的第三排,和一個女生坐在了一起。
女生靠過去跟他說話,沈則鳴臉上沒什麼表情,嘴唇動了動,女生就笑著遞給他一個小果凍。
脆弱的信紙被祁景琛捏成一團焊在手心裡,尖銳的稜角劃破掌心軟肉,血順著紋路細細流出來。祁景琛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死死攥著那團紙。
年輕的英語老師抱著一沓試捲走進來,敲敲桌子開始講今天的上課內容,於是教室裡最後一絲微弱的講話聲也沒有了。
什麼聲音都沒有,太安靜了。
祁景琛腦子裡的嗡鳴聲越來越大,叫囂著幾乎湮滅他的五感。他捂住耳朵,額角沁出冷汗,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
靠牆的窗戶大開,摻著鹹濕味道的冷風灌進來,很冷,前排的同學忍不住搓搓胳膊,起身要關窗,就被祁景琛大力按住肩膀。
他莫名地回頭,卻被祁景琛的樣子嚇了一跳,呆愣片刻,他什麼都沒敢說,縮著脖子轉回去了。
下一秒,祁景琛站起身,猛地推開桌子,大步走上前。
桌椅晃動發出刺耳的刺啦聲,正在講課的英語老師愣了下,隨即擰眉問他要幹什麼。
祁景琛不說話,臉色陰沉得像要滴水,全身都緊繃著,肩背的肌肉在薄襯衫下鼓出形狀。他逕自走到沈則鳴桌前,一把抓住沈則鳴的手腕,不由分說拖著他往外走。
在眾人愕然的注視下,沈則鳴踉蹌幾步,竟然也聽話地跟他走出去。
沒過幾秒,班裡爆發出驚呼和議論聲,英語老師連忙放下試卷追出去,可走廊上哪裡還有人影。
祁景琛拽著沈則鳴去了天台。
上課時間,這兒沒什麼人,風裹挾著初秋特有的一點寒意在耳邊呼呼啦啦,把祁景琛的校服襯衫吹得鼓起,顯得他很單薄。
沈則鳴任由祁景琛把他按在粗糲的水泥牆面上,沒什麼精神似的耷拉著眼皮,嘴角緊抿,一副隨你怎麼辦的油鹽不進模樣。
這時候祁景琛的手又抖得很厲害,被揉成團的信紙怎麼也展不開。沈則鳴垂目看著他的動作,眼皮很輕地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出手幫忙。
最後,祁景琛自暴自棄地摔了紙團,手垂在身側站了一會兒,緊接著青筋暴起的拳頭就砸在沈則鳴身後的牆上。
很快有血流出來,沈則鳴咬了咬舌尖,感覺眼眶著火似的發燙。
祁景琛另一隻手挑起沈則鳴的下顎,壓著聲音,問他:「什麼意思?」
他聲音很低,混著獵獵作響的風聲有些聽不真切。
沈則鳴仍然垂著眼皮不肯看他,語氣很淡:「就是那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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