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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呈清戴著無框眼鏡,專注地對著電腦螢幕敲敲打打。
這時候,他避無可避地想起清吧那晚他與祝呈清之間的那通短暫的電話。這樣想著,他下意識在祝呈清辦公室門口多待了一會兒,不想祝呈清抬頭看了過來。
偷看被抓包,祁景琛也不覺得尷尬,坦然自若地沖祝呈清打了個招呼,祝呈清對他禮節性地笑了下,然後低下頭繼續忙碌。
回憶中止,祁景琛垂眼看了看手機通知欄的來自沈則鳴的未讀簡訊,指尖停頓片刻,點了進去。
「祝呈清是我的心理諮詢師,他知道關於你的一切。」
「你想知道什麼,祝呈清都會告訴你。」
。下午三點二十分,祁景琛第一次以病人家屬的身份,踏進了這間心理諮詢室。
祝呈清坐在沙發另一頭,雙眸含笑,靜靜地注視著祁景琛走近。待他坐下,祝呈清將桌上的咖啡往祁景琛那邊推了推,溫和笑道:「我猜到二十六號的那通電話可能是q打的,只是沒想到q就是祁醫生。」
能言善辯的祁景琛頭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麼,雙手交握在一起,頓了頓,低聲說:「我想從頭聽起。」
祝呈清頷首微笑,翻開了桌上的記錄本。
與此同時,沈則鳴正搭乘電梯前往市附院血液病理科的住院部。
自打沈則麟發病住院後,宋嵐和沈銘沒少到學校和小區樓下堵人鬧事。類似的事情在他大一下學期已經發生過一次,那時候他年紀小好面子,加上當時的輔導員勸他人要知恩感恩,所以他妥協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況且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進行血液透析置換手術。時間一長,沈氏夫婦忙於照顧沈則麟,便沒有再來堵過他。
昨晚,他手機裡多出一條陌生號發來的簡訊,沈則鳴本想直接刪除,但鬼使神差地,他點開了。
發件人毫無意外是宋嵐,她沒再哀求沈則鳴輸血或是怎樣,簡訊內容只有一句話,她說:「麟兒快不行了,看在兄弟一場的情分下,你來看看他吧。」
看完簡訊,沈則鳴內心毫無波動,他沒什麼表情地刪除簡訊,開啟手機資料夾裡的某個加密專案。
裡頭存的是自收養以來沈氏夫婦花在他身上每一筆錢的記錄,密密麻麻十來頁,大到學費,小到一根冰棒的支出,總計不到十萬。
算上這些年他攢下的積蓄,償清已是綽綽有餘。
沈則鳴在病房外頭的走廊上見到宋嵐,她形容枯槁,鬢間生出許多白髮,短短三個月,好似蒼老了十歲。
看見沈則鳴,宋嵐眼裡重新燃起希望,連忙站起來眼巴巴地瞧著沈則鳴走過來。
簡訊內容當然是假的,但沈則麟的身體狀況確實糟糕至極。她今天的目的,是無論如何都要說服沈則鳴上手術臺。
宋嵐搓搓手,「則鳴,我——」「阿姨。」沈則鳴十分平靜地叫住他,「我很感謝你和叔叔收養我,供養我長大成人。」
「當初被從孤兒院接走的時候,我以為我有家了。」沈則鳴扯了下嘴角,「可能我天生不配擁有親人吧。」
宋嵐心頭閃過一絲不安,有些侷促地舔舔嘴唇,乾笑兩聲:「突然說這些做什麼,我和你叔叔也想好好對你的,但是麟兒你知道」「我沒有指責你們的意思。」沈則鳴搖搖頭,將一直攥在手心裡的銀行卡遞給宋嵐,說:「你們養了我八年,算上大大小小的支出,總共花了八萬五千三百二十一毛八,明細我用微信發給你了,你看看有遺漏麼?這張卡里有二十萬,除去那八萬多,剩下的十一萬,算是我補償你和叔叔的。」
停頓一秒,他接著說:「這段父母緣分就到這兒吧,我不欠你們,更不欠沈則麟。」
宋嵐愕然地捏著銀行卡,手抖了幾下,愣愣地張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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