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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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殷溫嬌接過道士拿出來的那封血書,見得上頭的字,頓時點頭如搗蒜一般,哭道:“這血書正是妾身當日所寫,仙長明見,只是妾身實在是,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這會兒又冒出一封血書來,兩封血書被拿出來在眾人手中傳示了一番,眾人都是蒙了,殷溫嬌自個都分辨不出來,何況是其他人,怎麼看,這兩封血書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根本就是南轅北轍,兩封都寫著陳江流的身世,但是其中一封,壓根沒提陳光蕊半個字,只說他是自己與劉洪之子,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只得將他丟棄,只盼著他不要怨恨自個的父母,畢竟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云云。而另一封卻是說水賊殺了自個的丈夫陳光蕊,自個也被水賊強佔,只是因為腹中還有丈夫的遺腹子,才不得不苟且偷生,生下他之後,生怕叫他遭了劉洪毒手,這才忍痛將他丟棄,只盼著日後他長大成人,能報仇雪恨。
殷溫嬌哭道:“我閨中的時候便與劉郎相識,只是,殷劉兩家一直不睦,卻是不允,我一時情難自禁,與劉郎有了首尾,然後便有了這孩子。本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便能與劉郎雙宿雙棲,只是父親知道此事,勃然大怒,說我有辱門風,因此匆忙搭了繡樓,命我在樓上拋繡球選婿,遮掩了這醜事!我一直拖延,只盼著劉郎過來,哪知道劉郎也被家中關著,不得脫身,等著日已西沉,再也拖延不得,正巧那陳光蕊遊街誇官,經過繡樓,我想著他是新科狀元,前程遠大,便是父親,也不能強求了他娶了我這已經失貞的婦人,以免日後不但不能成為親家,反而成了仇人。因此,一咬牙,便將繡球拋到了陳光蕊身上!哪知道,父親竟是不在意這個,匆忙叫我與陳光蕊拜了堂。”
這等桃色新聞,大家哪有不聽得津津有味的道理,一個個耳朵都豎起來了,尤其這還是權貴人家的醜事,更是叫人覺得快意不已,一邊殷家出來的人卻是想要上前阻止,結果那道士直接一揮拂塵,那幾人頓時動彈不得,只得心中暗自著急。
殷溫嬌淚流滿面,踉蹌著走過去,擁著被捆成一團的劉洪,又是哭道:“因我身懷有孕,哪裡敢真的與陳光蕊同房,因此,趁著他喝得醉醺醺的,就命我身邊一個婢女替了我,許了她,日後叫他做了陳光蕊的偏房,之後又是一路舟車勞頓,因此,我從未與陳光蕊有過真正的肌膚之親,如何能生出陳光蕊的孩子!我本來已經認命,只是在江上,卻是又遇上了劉郎!”
劉洪在一邊苦笑道:“嬌妹,你何苦如此,這等醜事揭開,日後不光你我,便是這孩兒,又哪有顏面活下去!”
殷溫嬌哭得撕心裂肺:“劉郎,大不了咱們一家都死了算了,何況,這事何等蹊蹺,這孩兒尚未足月,便有神人託夢,說自個奉了觀音菩薩之命,送個孩兒給我,又說這孩兒來歷非凡,前程遠大,日後要為我與陳光蕊報仇雪恨,還說陳光蕊並沒有死,被那龍王救了!劉郎你害了陳光蕊,大不了我與他償命便是,但是,這孩子與陳光蕊又有何干系!那神人號稱什麼南極星君,我覺得竟是妖孽一流,要不然,這孩子分明不是足月所生,怎麼竟並無半點早產之象,而且一生下來,就像足了陳光蕊,與你我夫婦半點相似之處也無,回頭更是說不清楚!”
說到這裡,殷溫嬌狠聲道:“早知竟是有今日,當日我就不該鬼迷心竅,這孩子分明是要命的孽障,命裡的冤家,我本想著,將這孩子拋入江中,既然那神人說他是陳光蕊的孩子,便予了那陳光蕊便是,哪知道我正想著叫他自生自滅,偏生江上漂來一塊木板,我一時間竟是魔障了一般,將他放到了那塊木板上,我才將他放上去,這木板就順著江流漂走了,明明江上風浪甚急,蹊蹺的是,偏偏半點江水都沒有打在那木板上!”
殷溫嬌說到這裡,更是痛哭不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邊上陳江流再也握不住手裡的匕首,整個人都痴呆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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