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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戍年垂下眼皮瞄一眼,是近海碼頭租賃合同,隨即展顏笑著問:「什麼意思?」
何冰寒說:「您的私生活我早有所耳聞,但我管不著,可馮殊阮不一樣,雖然你目前喜歡她,可漂亮姑娘那麼多,你也犯不著為她一個和錢過不去。」
姜戍年正大致瀏覽那份合同:「我可沒綁著她不讓走,大門敞開著是她自己不走。」說著,抬頭,眼裡的笑意未曾散去,「前兒你們不是一起散步麼,怎麼,她不跟你走啊?」
何冰寒盯著他良久,竟啞口無言。碰巧吳亮送茶進來,他便逮了空兒說:「你來得正好,幫我送一下何先生。」
吳亮職業感超強,立馬執行任務,伸展了手臂道:「何先生,請。」
再看姜戍年,已執筆在合同上乙方負責人一欄簽了字,邊若無其事道:「謝謝您吶。」
他正愁海路沒有地兒運貨,既有人送上門,何必拒絕。他的生活理念是好生意不錯過,漂亮姑娘不放過,不過照目前來看,生意維持得還不錯,姑娘大概已經放掉好些個了。
何冰寒雖有風度的離開,但畢竟吃了閉門羹,滿肚子氣,也不知道氣誰,人姜戍年說得沒錯,大門敞開著是她自己不走,他怎麼勸也不跟他走。想從姜戍年這想辦法吧,人不僅沒有幫忙的意思,還順水推舟接了合同,真好意思。
其實來之前的頭天晚上,他已經打聽好姜戍年這人,那會兒正在喬夏雪父母家吃晚飯,她爸問了問倉庫的事兒,又說起前段兒的火災,就這麼帶出姜戍年。關於那場意外,何冰寒也有發言權,因為他也坐在觀眾席,目睹穿著黑禮服的馮殊阮綻放光彩,遺憾的是當滿場青煙瀰漫,火光瀕臨舞臺,他卻不能為她上前,因為他身邊坐著喬夏雪。
雖然這演出是她請他看的,這意圖再明顯不過,但他也不能說什麼,卻沒想到更大的爆發在回去之後。那晚他們被及時疏散出去,自然沒有受傷,他卻心神不寧一整晚,擱以前再難受的事兒他都能壓在心裡,面上看不出什麼,這回卻壓不住了,惴惴不安都寫臉上。
喬夏雪知道端倪,十分不爽,不陰不陽地刺激他:「見天兒往馮家跑,連個人影都撈不著,知道人去哪了麼?姜戍年你記得吧,就上回許小樂結婚她帶的那男朋友,早把人接走了。人都同居
了,你還跟一傻帽兒似的去別人家樓下等,夠痴情的啊。」
別看喬夏雪跟一不知人間苦的公主似的,可一點兒不含糊,馮丁垣去世後何冰寒不分白天黑夜跑去找馮殊阮的事兒,她都一清二楚,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誰叫她愛他。
見他眉頭緊鎖,儼然為馮殊阮操碎了心,她心裡更加不爽,於是又說:「知道姜戍年是誰麼?他老子十六歲下海,什麼都幹過,所以什麼公司也有,我爸碰上姜家做生意都要讓三分,人那家底厚著呢。」
喬夏雪這就是故意找茬兒了,她明知道何冰寒最在乎這個,卻哪壺不開提哪壺。何冰寒當時就拉下臉,雖一聲不吭,但周身都散發隱忍的怒氣。他氣喬夏雪的話,句句戳中心窩子,更氣自己,眼睜睜看著別人去了後臺救人,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要不是姜戍年和現場保安發生口角,他還不知道他也坐在觀眾席。喬夏雪牽著他往外擠時,姜戍年正拼了命往裡走,擦肩而過時倆人甚至對視了,只一眼,何冰寒便記起他來。
但姜戍年對他卻沒什麼印象,那眼裡的牽掛和隱藏的焦灼只有真心愛過的人才懂,何冰寒很不幸地從姜戍年眼中看到了那份感情。他很失落,很懊悔,連續幾天都陷入痛苦而絕望的絕境,後來解脫不了,便一個沒忍住驅車去了姜家,終於和她見上一面,才知道原來倆人不是戀人關係,鬆一口氣的同時他又不甘心,說白了,這姑娘竟是為了躲他。他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碰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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