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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茶,露出個清淡地笑,沒說什麼,那滿不在乎地一揚眉帶著往日莫名的熟悉。
如果說賈曦儀崇拜曾經的姜戍年,是因為他總不理她,所以想征服他,那麼如今的姜戍年對她來說,可沒有一點兒想征服的欲/望,她小兒女的心態全然被調動,只想依著這麼個穩如山的男人,幹什麼都好,或者什麼也不幹,反正那份踏實叫人心安就對了。
她想,果然像leif說的,他玩夠了,經歷過風花雪月的男人一旦沉澱下來,總叫人無法自拔。可她不知道,沉澱是因為有人給過他教訓,因著那教訓他丟了殘缺的靈魂,只剩完美的軀殼。
作者有話要說: 病了幾天沒更新,抱歉。
☆、第二十八章
再說馮殊阮,離開姜家後回到先前租的屋子,這回徹底無依無靠,拉琴不再是興之所至,成了討生活的工具,她每天早出晚歸去培訓學校教孩子,中午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吃個飯,或者啃個麵包,晚餐常常靠一碗麵解決。
天漸冷,那屋子老化,集中供暖效果不佳,時冷時熱,熱起來穿著半袖還開窗。她不算嬌氣,倒也能忍,唯一矜貴的是那支琴,不敢挨著暖氣片熱烘,可空間小,那玩意兒又佔地方,總不能擱衛生間吧,只能立在床頭櫃,如此琴身便擋住牆上的開關,她每次都小心翼翼探到琴盒後去開燈。
縛手縛腳間總想起姜戍年曾說她這琴就像體弱多病的孩子,冷不得,熱不得,還得專門找個安放它的地兒。
她當時不以為然,說:「難伺候的都有過人之處,你怎麼不說它的聲音多好聽哪。」
他一臉嫌棄:「悶得像煮不開的水,好聽麼?」
她便懶得和他廢話。
如今看來,這玩意兒倒真像難伺候的小孩兒。鍋裡的水開了,她去灶臺煮掛麵,平展的麵條混進翻滾的水,立馬軟似線。
就這麼憑白又想起姜戍年。那天陰雨連綿,她因為馮沐川的事兒鬱鬱寡歡,一個人坐在窗前回憶小時候,趕巧兒許小樂發來一帶顏色的笑話,後面還附了三個「哈哈哈」。
她不覺得好笑,面無表情撂了手機,卻聽坐在沙發翻報紙的姜戍年問:「餓不餓?」也不等她回答,便站起來擼袖子,「我下面給你吃。」
許是那笑話的餘溫未散,她反應又快,乍聽不對勁,便脫口而出:「正經的不想,耍什麼流氓。」
姜戍年呆了呆,到底是個久經沙場的,隨即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便忍不住笑:「想什麼哪。」
他穿著寬鬆長褲,發尖濕漉漉沾著水光,光腳踩著地板,那壁燈灑下一層迷人的暈,將他整個人籠罩,就看他臉上泛起邪肆的笑,濃眉一揚,口氣也帶著笑,「學壞了是不是,跟誰學的。」
霎時,她臉紅如煮熟的蝦。
就連這一刻想起,也不自覺雙頰發燙,看那調羹光面流暢,將照印她微笑的臉龐。這體驗很巧妙,事情發生的當下她悲傷尷尬,這會兒回憶起來,卻覺得滑稽好笑。
待那沸騰的水鼓出無數個泡,攜帶著麵條溢位鍋,這才回神去關火,雖眼疾手快卻趕不上水流的速度,看上去倒像專門去挨燙,剎那間虎口被燙紅一片。她皺了眉,整張臉都糾起來,忙開了水管去淋。
驀地,又看見纏了膠布的指尖。良久,她極輕地嘆了口氣,遂關了水去撈麵。
這日子雖然較以往辛苦,卻也不難過。一是她有本領能賺生活費,二是她還有許小樂這一富家小姐幫忙。
這許小樂對她是真好,經常來看她,還把車借給她開,本來還想送她冰箱掛燙機,被她拒絕了,說:「你把那玩意兒弄進來,我就沒地兒待了。」
許小樂說:「冰箱就算了,但掛燙機得要吧,你得熨衣服吧,你不樂意,那衣服可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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